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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将的houtou明显一动,嘴chun看上去比先前更为干燥,鼻息停滞了两秒,才找回了正常的语调。
“卸下武装,也可以吗?”
吉尔菲艾斯问了个该在战场上出现的问题。武qi的装备与拆卸,在宇宙时代常常仅指军人摘下腰间的枪;但他们已有接chu2,略知底细,这年轻人所说的不仅于此,是要彻底解决安全隐忧。
后腰的枪匣压在门上,奥贝斯坦得前倾了整个上shen才拿得到,这举动令他必须搂紧眼前人,像要将自己全情投入对方一般,一边摸索一边被视线盯住了hou咙到下巴一线――不知谁的呼xi紧了,他抠开pi带搭扣,直接越过仰望着他的青年将枪匣扔到床垫上。
“还有……”
果然是这个意思。小臂内侧绑着的利刃,已经被对方摸到了,再没有藏着的dao理;他们就这么僵持了一秒,奥贝斯坦本想告诫这并不会影响今晚的事,可有一双坚定却莫名温顺的眼睛在请求,率先考验起他的诚意。
解了衬衫纽扣,他褪下惯用手那侧的袖子,半挂着衣服将闪烁银光的细锥亮了出来,又用吉尔菲艾斯的肩tou敲开固定利qi的ruan革带搭绊,任那玩意儿自由落下,在门口的石砖地面上迸发清脆的响动。
只剩苍白光净的胳膊。
对方完全没有问他,为什么,也没有问,有枪还不够吗。不为什么,也确实不够。在险chu1渔猎色yu之人如此并无问题,只要是藏进衣料下的东西,都能算作是这种猎人,最重要的武qi。
何况奥贝斯坦要防的,比普通猎人更多。
后背忽地又被ding上了门板,他为了维持骑跨的平衡,一时疏忽,大tui给一双手抓紧,那钳制了他的年轻人bi1近,吻在他luolou的颈侧与肩窝,汲取血guantiao动时不竭的生命。别说是酒,这家伙今晚连水都没碰。双chun相接时全无察觉,如今从衣领里剥出来的pi肤被ca过一阵阵干燥的痛,接着又有shi热气息熨过,麻yang窜在面颊与耳廓,不免有些焦灼。
太近了点。他本想占了片刻高chu1立威,可对方支持得久,倒是将他堵在了绝路。奥贝斯坦没有听闻红发青年的肉搏战绩,上回只是床榻间相争,不能作数;现在直观ti会到这不同寻常的力量,特别是腰kua之间,yingtingbo发,怎么看都与那英俊外貌,不太相称。
“……还有吗?”吉尔菲艾斯抬起脸来,一张颇受女xing爱dai的面孔,正对着他,继续问有关“卸下武装”之事,执著得好像这只是进入元帅办公室前的例行检查一般。若真是这个场合,那奥贝斯坦的坦诚,是不容置疑的。他看不分明青年究竟是将什么作为最终目的,却不愿拖延,抬了抬左tui的膝盖,示意中将追问的东西,正在此chu1。
小tui两侧各有一把袖珍筒型激光枪,为的是当被缴械以后,他还能伺机行动。
这位中将的履历看起来并不jing1通那些正大光明以外的战斗,对此没有多少研究。只见他隔着布料摩挲起那两个小东西,lou出迷惘的神色,突然企图从kuguan下沿掀起来看个明白,但他们靠得太近,若不愿放弃优势,只能稍加抚弄,似乎又有异物,xi引了他的注意。
吉尔菲艾斯紧咬后齿强压下某种冲动,bi1视着追上奥贝斯坦的chun封堵,然后才摸索到对方的ku腰,定了决心拆解;将人放下片刻以力量限制动作,剥光了再捧回腰间,依旧牢牢困住。
都是不容质疑与反抗的举止,但奥贝斯坦看得见,那一双藏在乱发里的耳朵,急得通红。如今袖珍枪暴lou了出来,可没被重视,只是被人从吊袜带夹钩上推至hua落,掉在年轻人shen后的地毯上,剩下的就是一对最普通的pi质吊带,忽然间就给紧紧攥在手里。
一贯宣称自己健康的中将似乎错以为这又是一种致命武qi――至少也是防御用ju――没有立即解开,他瞪大眼睛开始新的“审问”:“您是在,防备我吗?”
虽然是个自我意识过度的问题,但奥贝斯坦发现,这种说法更接近他潜意识中的目的,自从有过先前的经验后,不论来此还是去元帅府,最需要防备的,就是这个添乱的人。
“您会对罗严克拉姆伯爵不利吗?”一时迷乱,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