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突出的锁,这看似出逃的动作被对方逮回来,手腕被压在后,歪着肩摇摇坠。
几经艰难的抽动,年轻的长官自觉占稳了要地,直起蓄势的腰,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抬上高。更深了,角力似的颠簸中奥贝斯坦只觉秘地的入口被一次次过,小腹热得麻木,跟心口跟都连在一起。他意识到迅速攀升的情接近失控边缘,在对方齿撤走时刚要提出异议,却因剧烈晃动而咬着嘴――吉尔菲艾斯搂紧他的上,带他离开门边,就这么一步一步向房间里去。
目标不是转可达的床,他看着刚卸下的武和衣物一个个一件件离远,确实是到了任人摆布的境地。
“下来,让我,”尽这么说,但他还得抱住对方,抵御内因步行而左右冲撞的肉,“下来……”
他隐约知他们俩会在行进中纠缠得难舍难分,可是理智还在,抵抗又行不通,好像都在控制自我的二人,光是这种看进对方眼中的自控,就足够撩人了。比拼着来到淋浴间,奥贝斯坦还没伺机抢到主权,就给推上了玻璃幕墙――虽然上面覆盖着防的材质,但一贴合他就能感觉到汗的后背摩力过低,他还是个漂的浮舟,更别说对手立即打开热水,冲淋在他下腹的,和彼此交接。
就好像他浑上下不止那些有形的武,肤上也会有毒药遍布一样,需要彻底清洗。打发的年轻人没有急着动,赤红着全,却不是水温的原因;他用视线和手掌自上而下抚奥贝斯坦显示出些人色的肌肤,复杂难解的情绪,直到停在小腹右侧一颜色浅淡却依然有些凸起的伤痕上。
“这不会是天生的了。”吉尔菲艾斯喃喃,想起了他们初次见面时的对话,省略了问题。如果是在战场上遭遇这样的伤害,那现今的医疗技术足以让它恢复完璧;但那起伏的曲度和糙的合总象征着一个久长的故事,里面只有难堪痛苦,让人不忍卒读。
奥贝斯坦不想讲什么故事,不过他不得不承认,这种抚摸与注视,都能让与之相关的位发颤益发,被的热水灌注了内一般,作一团,只坚持着口敷衍:“陈年旧伤。”
中将不再细问,而是受到指引般探索伤痕在他内牵扯的分――一双甩着水滴的手撑在他脑袋两侧,发出啪嗒巨响,在一片水雾里生生找到支点,进而向肉中抖着的小口,展开直接的攻势。
在打击敌人的意志力上,红发青年倾向于速战速决,不给对方回神的机会。他凭空想起一些战报里的记述。这家伙与他有过一夜之欢记得他偏好被占领那残存的房时的感觉,也清楚他感的神经都蜷缩在女官的遗迹里,等着被强敌入侵。他不愿过早溃败,反手扶在玻璃上抬起躲避,但很快下去,将自己交送,倒指挥那淫肉大开,滴落多少汨汨。
“给我。”吉尔菲艾斯没说是什么,可他明白,是他的手和,都得奉上。那一红发透了,被主人抽手捋到后面,鼻尖下巴和睫上都有水珠,但看过去时,引人瞩目的还是一双似乎平静柔顺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