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。”
葛亮听到一半便要去捂他的嘴,小狐狸痛心疾首地向刘备:“阿翁年纪大了不记事,亮所见都是阿翁纵不知节制,可勿要攀诬旁人。”
刘备被他数落一番,心情甚好,搂着人便要再行云雨,葛亮正躲去岸上,忽闻一阵窸窣响动,似有人迹,惊得直往刘备怀中藏,刘备见势强横地开葛亮双,将巨物送进了那还有些红的花,葛亮哀哀啼,下却极为顺从地将阳吃了进去,“嗯啊……大王,嗯……有人来了……”
刘备早已令人将山脚团团围住,哪里会有人前来搅扰,刘备环视周遭,随即低哄:“莫怕,不过一只觅食的野猫,乖宝贝,再打开些。”
氤氲水雾之中,又是一番耳鬓厮磨。
好容易情事已毕,二人自水中起,刘备从岸边一净石上拿起侍人不知何时送来的两套崭新衣冠,为浑的葛亮细细穿,又抱着人步行片刻,早已有车架等候在此。
回城的路上,葛亮在刘备怀中,情事过后一媚态难掩,葛亮懒懒开口:“蒋琬社稷之,非百里之才,大王或可暂且黜之以示惩戒,不宜加罪更甚。”语罢见刘备仍端着架子,葛亮心领神会,一只手在刘备膛上四连,继而声向人:“夫君,留他命,好不好?”
刘备只觉上一阵酥,像是小狐狸蓬松柔的尾巴尖儿在他心口来回搔刮,于是神色一暗,攥住那只作乱的手,臂弯紧紧箍住葛亮纤细腰肢,侵略之态毕现,刘备盯着葛亮清极生艳的眉目,险些溺在那一片婉妙风致里,于是微动:“你说如何便如何。”
葛亮得到答复自是十分满意,在刘备怀中寻了个惬意的姿势,酣然会周公去了,哪里还汉中王是不是又被他撩出了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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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中王与军师巡查郡县的车架回到成都后的第二日,庞统正如往常一般向府中议事之行去,履至廊下时骤然听见些议论之声。
“听说大王在广都新纳一美,怎的府中未曾见过?”
“甚么新纳……我听在军中当差的从兄所说,分明是军师!“
“你俩胡吣什么哩,军师跟大王…..”
“军师那般美色,大王不动心才是怪事吧”
“可不,我看军师走路的模样,那腰那屁,一看便知是要男人疼的”
“哈哈哈,还是大王好艳福”
“……”
庞统听了半晌才悄然现,将一众侍人吓得不轻,庞统寻了个由令事将一干人发落,又转前往葛亮平日办公之所。
葛亮正跽坐案前运笔如飞,余光撇见庞士元翩然而至,二人自小相熟,不需多加客套,葛亮只招呼他坐下,庞统却恍若未闻,自己在堂上踱来踱去,末了还自语般喃:“孔明何在?”
“士元眼有疾否?”葛亮手中笔耕不停,懒得搭理这成日没个正形的鸟凤凰。
“啊呀!怪哉怪哉,堂上不见孔明,独见汉王之珠!”语罢仰面大笑,将葛亮闹得霎时玉面通红,即刻亸笔起,手握着尚未写完的奏牍作势要向他掷去,庞统却相避,笑着连连告饶。
此时葛亮并不知晓,庞士元还给远在许昌的徐元直和江对面的诸葛瑾分别去了一封信,信中所言大差不差,皆孔明与汉中王行止亲密,不避人前,乃亘古未有之主臣云云,不过送往许昌的信中倒是在如此一番似是而非的笑言过后,又另附一张缣帛,其上只寥寥书了一行——摽有梅,顷筐塈之。求我庶士,迨其谓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