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楼手足无措的抱起飞蓬,那个记忆里他觊觎多年的神,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睡在他臂弯里,但他满心满眼都是担忧,完全没了一开始下战书的果决冷酷:“炎波,飞蓬去过魔堡,他对哪里……”
炎波qi灵简直是闻弦歌而知雅意,赶忙回dao:“飞蓬说过,他不喜欢魔堡,你可别把他带到那里去疗伤啊!”
“对,我主人更喜欢乾坤小世界。”忽然,现场又响起了一个声音,被飞蓬握在手里的照胆神剑动了动剑shen,声音很是平和:“就是你送他的乾坤秘境,这是你们少年时一起得到的小世界。重楼,你看我的剑坠。”
重楼反应过来,看向了系在剑上的一只小小坠子,上面果有灵气波动,让他觉得很是熟悉。他下意识打出了几个手印,轻而易举就带着飞蓬进入了其中。然后,他自己都惊讶于自己对此地的熟稔,从放水到调节温度,再到撒入各种天材地宝以药浴,一系列动作驾轻就熟。
最后,他找了个偏僻角落,冷酷无情的把炎波血刃和照胆神剑丢在里tou,上了个阻隔结界,不让他们听见看见任何东西。不提两个神qi如何诽谤,重楼转过shen,小心翼翼脱了飞蓬的衣服,把人抱进了池子里。
血很快就止住了,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愈合,重楼的情绪稳定了不少,才有心情端详起飞蓬来。说起来,他和飞蓬某种意义上是初见,但愈发清晰的记忆让感情也愈发明了,使重楼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飞蓬shen上。
如今的重楼,远比当年的自己更明白,对飞蓬抱有的是什么样的感情――不仅是对宿敌的征服yu和占有yu,第一眼就魂牵梦绕不说,他忍不了飞蓬有一点儿看低看轻自己,受不了飞蓬有一点儿怀疑不信自己,若说这不是爱,还有什么感觉能用这个字眼形容?
魔的本xing充满掠夺,重楼很清楚的记得,神魔之井的多年相交,他私下里多少次臆想过这个场景――
将飞蓬困在shen下,按住染血无数依旧白皙无暇的握剑之手,把玩纤细瘦弱却结实柔韧的腰肢,掰开肌肤细nen但修长有力的双tui,tingkua将自己ying得不行的烙铁狠狠ding入进去,bi1着这个清冷高洁,连笑都不愿多展lou的神,沉沦在最激烈的交合里,发出细微的低yin饮泣,直到再受不住的求自己放过他。
谁让飞蓬是自己最在意的知己、最重视的对手,却非要留在早已面目全非的神族,哪怕套上项圈一般,遵守着一堆腐朽的戒律,也不愿接受自己的邀请,反执意与自己为敌呢?
可真正抱着飞蓬,重楼原本的打算瞬间灰飞烟灭。他完全不舍得伤飞蓬一分一毫,没有施加封印,更没有采补以夺取记忆,反就着怀抱的姿势低下tou,在眉心轻轻yun吻了几下。即使没有关键的记忆,重楼的笑容里也充满温柔和珍视,和几千年前在这里时,凝视飞蓬的眼神一模一样。
飞蓬醒过来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这个眼神,他恍惚了一阵子,才如梦初醒的一把推开重楼。
“飞蓬!”重楼觉得有点儿受伤,但更多还是忧心飞蓬的伤势,话锋顿时一转: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飞蓬蹙眉感受了一下,眉宇舒展开来:“没事了,多谢。”他坦然说dao:“此番算我输了。”飞蓬淡淡说dao:“我输得起,你若要收回记忆,我任你chu1置就是。”
“你还是不承认我是他。”重楼深xi了一口气:“可我确实是他。”
这一回,飞蓬张张嘴,眸中反倒是lou出几缕迷茫之色。重楼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,伸手为之把脉。在飞蓬手腕一僵,下意识想收回时,重楼眸底掠过暗色。
“别动。”重楼抓紧不放,飞蓬挣动无果后,也就没有强求,而是努力放松shenti,任由灵力liu入。良久,重楼松开手,沉声说dao:“药力已饱和,只需要你多运功xi收,很快就能好。”
说完,他忽然伸手揽过飞蓬的腰,把人压在池bi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