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已经到了。
我选了选,挑了钛钢的。
师傅建议我不能太重,否则可能在睡眠里压迫呼,我就选了不致死限度里最重的。
师傅建议留两指的空隙,能叫人日常松快些。
我看了看跪在一旁的苏奕:留一指吧。
师傅自卖自夸地说他们家这款货借鉴了榫卯结构,把钢材用独特手法卡在一起,然后上锁,无论如何都打不开。
我接过来看了看,隙焊一下,锁眼掉。
师傅顾不得心疼他们家的绝妙技艺竟然发挥不了作用,满是同情地先看了一眼苏奕。
苏奕跪在旁边,微垂着,不声不响。
师傅拿着我选好的项圈,在他脖子上套牢,然后焊死了隙和锁眼,任谁都再也打不开,他也面无表情地合着,听之任之。
再上同样材质的牵狗链,我拽一拽,试试手感,他被拖得一个踉跄摔在地上,牵动了伤口,闷哼一声。
师傅告辞离开,我把他牵进调教室。
他知今天绝对不会好过,也不求饶,乖巧地就任我把他绑在刑架上。
我静静地等着蜡箱里的蜡化。
苏奕面朝墙站着,着眼罩和口,一动不动。
直到第一勺蜡油浇在他上。
他像是被按进热水里褪的鸡一样,一声尖利的惨鸣,抖到停不下来,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。
我又舀了一勺,均匀地从他肩膀上划过,他肌肉紧绷,青暴起,项圈看起来都像是被填满了,他的脸涨得通红。脸上的鞭伤得更加鲜艳,狰狞得像一条爬在他脸上的虫。
慢悠悠地,我一勺接一勺,泼在他肩膀、后背、腰,苏奕惨叫着,扭动着,挣扎着,不知在狂乱地喊些什么,透过口只传出来一些模糊不清的声响。
艳红的蜡慢慢包裹了他,他像是一只刚刚破蛹的蝴蝶,脆弱又艳丽。
我抠下已经结了的一块蜡,他又是一声惨叫。
我便去拿了散鞭,狠狠地对着蜡壳甩上去。
刚刚被浇上去有多痛,此时被剥掉只会更痛。
伤后的肤更加感,如果不是镣铐困着,苏奕此时只怕已经满地打了。
即便被口压着,那惨叫声也越来越变调,越来越沙哑,越来越不似人声。
终于清理干净他的,眼前的躯已经红一片,连轻轻的抚都会叫他颤抖不已。
我解开镣铐,又把他绑成跪趴式。
他前就是立镜,镜子上了一支大的假阳。我绑好穿式假阳,走到他后。
苏奕透过镜子看我,眼神里还残留着瑟瑟的痛苦,却又带了些茫然的依恋。
我解开口,他乖巧地叼住镜子上的假阳,咬紧,挨过菊门被侵入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