茏十二岁时,会去找些不需要合法证件的零工机会――码tou、后厨、以及酒吧。
于是,他第一次遇到名为甚尔的男人是在千代田的一家酒吧会所内。角落的ruan座里,舞池彩球的光线被一个宽阔结实的背影给遮了大半。借着男人高大的背影,茏揣着今天分拣箱子的工资,趁人多起来前悄悄往外走。
这时候,他听见坐在沙发上的富婆亲昵地招呼dao:
“甚尔君,我们来玩夹子游戏吧?”
黑发男人穿着一件小号的黑色T恤,衣料被撑大成圆run的半透明,贲张的xiong肌和腹肌一览无余。从茏的角度看不清对方的脸,只能听到对方沙哑的声线。
“用什么夹?”
茏停住脚步,余光暗中观察。
只听见富婆说:“――只要你用xiong肌夹住这些钱,它们就是你的了。”
“这一点可不够。”男人轻轻笑了一声。他俯下shen,将那叠钞票牢牢夹进xiong肌里,还连带着夹了一下富婆的手指,语气里充满暗示,“这里还能……sai下不少呢。”
茏:…………
富婆笑了起来,眼角余光忽然扫到了因为男人弯腰而lou出shen形的墨绿发男孩:“没想到这里还有可爱的小朋友呢。”
“他就不用了吧。”男人的视线投she1过来,如同刀子一样划过茏的hou咙。“太太有我不就够了吗?”
“啊,甚尔君是吃醋了吗。过来这边,男孩,你叫什么名字?”富婆招了招手,茏迟疑了一下,随后乖乖走过去。
五米、三米――当他快接近沙发时,黑发男人忽然发出一声低吼,仿佛是大型野兽对踏入地盘的生物的警告。
“甚尔君?”
男人忽然伸长手臂,一把捞过墨绿发男孩正面摁进怀中。茏只感觉眼前一黑,被压入了一个极有反弹力的环境。强烈的男xing气味和酒气冲入鼻腔,耳朵两侧有又热又ruan的东西在震颤,一齐向内挤压着他的tou。
对方开口说话时,xiong肌又涨大了几分,xiong腔的震动感从茏的鼻腔一直振到了耳mo。
“听着小鬼,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。下次再看到你……我可不会只用xiong陪你玩‘夹子游戏’了。”
在富婆的惊呼声中,茏的呼xi越来越困难。在晕过去之前,他脑袋里最后的想法是――
……这到底要怎样才能zuo到……难dao这就是、成熟的男xing吗?
--------
将手中的男孩丢到某个ruan座上,伏黑甚尔就全然忘了这件小事。某个时间点,酒吧门口传来刺耳的笑声,几个黄发青年撞开了酒吧门,似是早就熟悉这几人的客人们纷纷皱眉起shen。
眼见沙发上的富婆找借口离开,男人却只是坐着没有挽留。他半弯着腰,双手垂在膝盖间。直到被几个青年包围了ruan座,他才慢慢扭了扭脖子。
其中一个黄mao搭上他的肩膀:“喂,甚尔。陪我们玩会儿?”
“……是你们啊。钱给够的话。”
黄mao指着舞池:“嘁。tiao钢guan舞,十万日元够不够?”
男人嗤笑一声,手指挑开T恤领口,将那块已经濒临极限的布料扯到几乎无法复原。那动作意图不言而喻,于是黄mao咒骂几句,将钱sai进了进去。“真是一分钱也不肯亏本的家伙。”
然而伏黑甚尔已经站了起来,甚至轻轻松松地推开了几个青年的包围。在一片寂静中,他的额tou抵住钢guan金属。
――然后,没人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握住钢guan的。没有背景音乐,金属在他的手中发出了清脆的响声。xiong口的ru肉随着运动轨迹几乎从衣服布料满溢而出,又被男人刻意地撞回去,将那gen银色的cuguan夹在其中。他如同一只轻巧的豹子般,绕着被钉死在地的猎物撕咬;然而那骤然夹紧钢zhu的双tui,又让男人仿佛被长枪钉死的猎物本shen。
比起xing感和诱惑,男人仿佛杀意与力量的化shen。
“……”
黄mao青年们呆愣了一会,又摸出一瓶酒来:“……没想到、你tiao得还不错,平时靠这个赚了不少吧。”
伏黑甚尔没有说话。他单手握着钢guan,拧开瓶盖灌进嘴里。yeti顺着嘴角liu进他已经破损的领口。黑色T恤下的肌肉微微颤动,青jin若隐若现。
他动作一顿,神情却没什么意外:“……下药了?”
几人不怀好意地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