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喂。”
“我看你也不大,借我用一下。”
男人懒洋洋。
……按理来说,客人应该全跑了吧?
男人的子的系带已经松开,腰陷在沙发里,的腹肌随着禁的压抑轻轻抽搐着。
“这酒不错,就当保护费吧。可别浪费啊。”他慢腾腾地倒完了小半瓶酒,双横跨在对方腰两侧,然后猛地向下坐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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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?”
他勉强翻过,撞开沙发往声源走去。角落的座上正卧着一个浅黑发色的年轻男。对方大约二十岁出,看上去还算健全,然而瞳孔里却毫无焦点。
剧烈的金属撞击声。
一银光闪过,两人横扫着飞出了酒吧门,躺在地上不省人事。凶深深地扎入走廊上的墙内。剩下一人哆嗦着一看,几米外的钢此刻只剩下了小半截,另有一小截在黑发男人手中打转。
天予暴君很了解拥有这种眼神的人。和沾了污秽的钢,以及碎掉的酒瓶是同一种东西。
此时,拥有最强肉感官的男人忽然听到了附近的心声。
对方微微侧了侧脸颊,在看清来人时,眼里终于有了一点微弱的光亮。
他一边小幅度地动腰,子被鼓胀的卡住,蹭了几下都没脱下来。
伏黑甚尔伸出冒着热气的尖,半睁着因为情而有些朦胧的双眼,瞥了一眼对方的下,平整的牛仔裆,里面的玩意和自己正得发疼的鸡巴肯定不是一个品种。
“……”
――怎么会不出来?
“没、没错!这可是针对的动物烈媚药,能药倒巨型生物的等级。我们好不容易搞来的,滋味如何呢,小白脸甚尔?”
“――用你的鸡巴,帮我通通,会吧?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
“怎么了你还不肯――”
将几个找事的人扔出去,对天予暴君来说如同扔塑料袋一样简单。他回到酒吧里,将钢抛在一边。在沙发堆中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,后背一靠落入一块较为糙的沙发垫内。
“这小白脸平时骗那么多钱,又不上缴保护费,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。”另一个黄说,“今天至少他坐我们腰上骑乘吧,哈哈!”
伏黑甚尔缓步走向吓到愣住的黄发青年,钢猛得压着对方的脖子摁倒地上。他抬起那瓶加了媚药的酒从上往下倒。酒从他肌的沟壑下去,落了黄青年的满满脸。
“您是……甚尔、先生?我……”
男人拉下自己的子,厚的、无法得到解放而变为紫红色的弹了出来,端半透明的如同银丝一般滴落。
“―――啊啊啊啊啊――”
清晰的骨骼断裂声响起。在惨叫声中,伏黑甚尔又继续动了动腰,碾了碾下的躯。他轻描淡写。
这媚药药极强,然而对于伏黑甚尔的肉来说并不算是敌人――他甚至毫不介意放任自己的堕落进高里。那动作十分娴熟老练,若是普通人恐怕不出几秒就会在那双握过无数武的大手中缴械投降。然而伏黑甚尔自了十分钟,却还是没有出来,于是糙的掌心开始胡乱地包括在内的大了。
的,能用。
于是伏黑甚尔开口:“喂。我说你。”
男人用大的手指骨节隔着布料摩。那尺寸惊人的鸡巴在薄薄的子布料间出一个硕大的形状,发的前列打了子的裆,然后沿着涌向的布料,将下的沙发濡出一大片深色。
“tm的,总是停在、快到的时候、可恶……哈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他撕开内,抬手去掐,另一手去勾被扔到一边的钢,结果钢上沾着刚才打斗时的秽物。他又去捡酒瓶,却发现酒瓶上也有裂痕。
……被人丢弃掉的那种。
伏黑甚尔再没尺度也不至于拿这玩意自己。
“哦。你认识我啊,那这好办了。”
“不是你说要骑乘吗,怎么又――不高兴了?”
“……你问我要钱?”
……难这个酒吧里,没有更小点的东西了吗?
“哈、哈……”
……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