涎像琼浆般反出莹莹光晕,食指和中指被浸得透,他伸出来,被两指夹在一起,又蜷缩成一个凹窝,造出一个恰好能盛放的深陷。
羞耻两个字本不存在于葛洪的脑海里,他跪在司徽前,两大张,轻轻晃动肢,雪白的肉和鲜红的,还有那漂亮又独特的,魅魔勾魂般在他眼前乱晃。
“小仙这里的礼,小仙说了算。”
反应过来时,那颗惦念已久的东西已经在他的嘴里。
司徽鬼迷心窍般点了点。牙齿刮过肉,惹得葛洪仰长长呻了一声。
“好可惜啊。”葛洪看司徽脸都快要滴血,咯咯笑起来,收回,“在这里,一定很美味。”
“师尊……”他喃喃喊出提醒二人关系的称谓,眼里有种近乎崩溃的动摇。
里的望诚实又坦白,他能感受到脉乱撞的冲动。他的无法直立行走,连多说几句话都有些吃力。可他还是被勾引了,在内深深掩埋了十几年无法言喻的热全都汇聚在双间。
他的声音比少年人的音色要柔,带了丝瑰丽绮靡,动情时更是酥淫乱得动听。司徽的下全然站起,可二人都知,整日泡在药罐子里的水镜先生本受不得剧烈交欢。光是一口冷气就要咯血个半死,真要起来,
司徽孱弱,受不了剧烈的情事。葛洪没有真的对他动手,而是全动在自己上。
司徽绝望地发现自己真的被葛洪引诱着玩弄他的,手指着柔的轻微捻动,逐渐变得充血坚,红变得更红,像更甜的樱桃。
不然怎会有如此淫乱的师父,和不知恬耻的徒弟。
葛洪里面什么都没穿,一扯开衣带,一切风采一览无余。白皙莹的肤光洁如缎,从到脚通雪白,肉下的血毫不费力钻出些红,交织在一起呈现出粉的色泽。他素来爱穿的粉紫锦缎松松垮垮披在肩上,膛两颗茱萸殷红小巧,渴望采撷般立在双侧,让司徽忍不住想起春日树下一起共食的樱桃,在齿间挤压出鲜酸甜的滋味。
再往下去……便是他柔细韧的腰,和一发都没有的孽。
变成了交缠。
葛洪眯起眼,在他面前着自己的手指,从指往指节,又把手伸进嘴里,让司徽看自己如何玩弄那张粉柔的。
“啊啊……镜子……好乖……”葛洪双手环住他的,将司徽深深抱在怀里,往前主动把茱萸送得更深,“我的孩子……真厉害……”
司徽太想看了,义礼法蒙上了他的眼,却无法瞒住他的心。
“嗯哼……好舒服啊镜……”葛洪一边在司徽口中,另一边被他自己暴地搓拉扯。尖柔本经不起这样的力,迅速红变得更加熟烂的诱人。
司徽一时间连呼都忘了。
少年形态的仙人跪在司徽面前,这时的水镜才看清了葛洪的真面目。
都是假的……
但凡他健全些,都无法维持此刻还能称得上君子的形态。
司徽闭上眼,拼命欺骗自己,一定是刚才那块镜子有问题。
“兰桂芳、茱萸香……镜子,我的茱萸,香不香?”葛洪笑眯眯地问。
一个自甘堕落的色诱,一个贪婪
和晚春的樱桃一样,是熟透了的甜。
“镜子,玩这里。”葛洪再次拉起司徽的手,按在自己的上,“一它。”
司徽睁开眼,只觉得一切都在镜中。
司徽想推开葛洪,却被葛洪牢牢抓住。
“那就吃得深些,重一些。呵……不用怜惜我……为镜解罗裳……一醉同匡床……真是美啊……”
巧如玉缀在两间,像王公贵族家最爱赏玩的玉如意。
葛洪粉红的尖在边轻轻过,一副有些不太够的样子。
这是镜中的幻象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