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外,隐鸢阁今晚就要给司徽升招魂幡。
微妙的疼痛让葛洪浑都颤抖起来,雪白的肌肤腾升起情的粉红。
“镜子,委屈你了。”葛洪亲了亲他的眉角,放开他,虚坐在他没有知觉的间,用肉轻轻蹭了蹭布料隔开的起。
司徽摇了摇,看向被扔到一旁的掌中镜。
“你在看什么?这死物,有小仙好看吗?”葛洪掰正他的视线,两张得更开。
一个司徽从未肖想过得口撞入他的眼帘。
浅色的褶皱随着葛洪的呼轻微翕动,口的主人把口中的黏抹在间,指节没入口时,就像被树上红艳艳的花守株待兔了许久后吃进了花,然后被猎物奋力挣扎扯出最里间用来交受孕的花芯。
偏偏这朵花装得格外弱,一边哭求惹人怜爱的叫,一边要将进来的物狠狠吃进去。
司徽看得入迷了,恍神间跟着葛洪一起进了一指。
“好孩子,就是这样。”葛洪满脸餍足地看着司徽为他情动,毫不在意地把肉拉得更开,比口还要鲜的一小段暴出来,主动暴最内里的鲜活柔像一种极端疯狂的变态情愫,葛洪甚至想扒开更多让司徽看一看。
他漂亮的小,漂亮的肉,热腾腾的官和五脏,都比他外面这一层无聊的来得更加动人。
“稚川,你这样会伤到的。”
司徽及时止住了葛洪被快感驱使得有些癫狂的举动,口被他自己拉扯的有些变形,司徽的指和他的一起放了进去,葛洪居然还想放得更多,本就脆弱,他的力太大,一小片郁的鲜红血色从里面出来,浸得两个人指尖都黏稠血红。
“哈哈哈……没关系啊,镜子,没关系的……”葛洪双眼里全是媚态,眼下浮红,外伸,在司徽担忧的眉间轻了一下,“不能容纳你的后,真想毁了它。”
葛洪认真的语气不像说假,仿佛不知痛觉般搅弄着后面,司徽本阻止不了他发疯,只得再伸进一,探索他里面的,想让葛洪舒服些。
“我进来了。你别乱动。”司徽用手指安抚他,葛洪眼睛一亮,真的停了他疯狂的动作。
司徽的手只捧过书,抚过琴,喝茶调香,从未用来这等肮脏的事。
他两指在里面顺着温热腻的肉,一路往里,一个微的凸起刚一碰,葛洪就整个人都像泥一样倒在他面前。
“镜……就是那里……啊哈……”葛洪的重量轻飘飘的,一半压在司徽的肩上,“好难受啊镜……多摸摸它……用手干它……就像你刚才用手我的那样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他一边说一边扭着腰,企图把司徽的手指吃得更深,可他自己的手还在里面,口被撑到了极致,干的快感让他前面瞬间吐清透的水,滴滴答答了司徽一。一些顺着沟往下去,汇聚在两人手指交叠的地方,进出的甬变得更加毫无阻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