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公子小心——”
早已化作碎片在空中飘扬的缎变成小巧的利刃,紧随其后纷纷朝受制于人的士飞去。
“沈长是在气家抓了你的小徒弟吗?”
她一边说,一边细细打量眼前的士,脸上绽放出异样的光彩:“沈长姿出众,如今得以一见,家真真欢喜得不得了,更想让您留在家边。”
对方的剑来得很快,举着剑连连挡下数招,让叶阑本无暇顾及士的情况。
白发士想也不想,果断放下手中之剑,疾步往后躲闪。与此同时,他的剑再也无法承受如此之大的力量,像陨落在地上的星辰,散落一地。
这就是士的实力吗?
“嗯,多谢。”
士麻利起拍了拍上的灰尘,冷冷:“不敢。”
再这样下去,他的剑恐怕会撑不了多久。
沈见素深深地看了眼地上的碎刃,深一口气脱下外袍往外一抛,挡下了大分碎缎的袭击,残余的碎缎却朝着另一同样投入战斗之中,且无暇分心的叶阑飞去。
他们在最后一扇门停下脚步,里面窸窸窣窣的,还能听到人们的谈话声。两人对视一眼,一同推开门,往里闯了进去。
沈见素心下了然:“你们认识我。”
地上形成的巨大剑阵,困住了伺机偷袭的红衣教弟子。随着士剧烈摆动的衣袍,无数柄气剑凭空生成,从背后唰唰飞向受困的敌人,一击必杀。
沈见素冷眼看向女子:“他还是个孩子,抓他回来给他下药,又有何益?”
女子穿衣暴,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他上。沈见素从未见过这般胡搅蛮缠的敌人,基于礼义廉耻又不敢随便碰对方,白皙的脸气得微微发红:“你!”
被迫加入战斗的贵公子,大概一时难以脱。
是了,初见沈见素之时,面对子丽娘的诱惑,他也是这般不解风情的模样。
房里烛光微弱,晦暗不明。叶阑还未来得及细细打量情况,士的剑早已出鞘,将他挡在后。
一个小孩躺在巨大的石床上,脸色如常,却双眸闭合。姿态妖娆的红衣女子立于石床内侧,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小孩的脸颊。
话音刚落,对面的女子抽出绸缎向士发起猛烈进攻。
随着红衣教的杂役们被士砍杀殆尽,叶阑这才看到眼前的情况。
银铃般的笑声回在耳边,沈见素屏住呼,琉璃珠子般的杏眸随着飞舞的缎来回转动,锁定目标后果断连刺数剑,噼里啪啦地,突破对方漫天盖地的包围。
另一个穿红袍的西域女子从暗走了出来。她材热辣,玲珑有致,一金发闪耀又迷人:“如果不这样,又怎能让长您主动送上门来?”
沈见素收回目光,趁女子还没反应过来之时,顾不得地上脏乱的尘土,便带着人往前一个后空翻。眼看着女子被他甩了起来,他顺势往旁边一,是挣开了对方。
“荒谬。”
不他想,他
“长好快的剑。”
红衣女子笑靥如花,更多的缎从袖口飞了出去,紧紧缠住士的剑。
的缎子,在女子手中变得无异于刀剑般锐利,却保持原有的捷畅,不断袭向士,令人目不暇接。
“当然。”石床边的女子魅惑一笑,“您是浩气盟的明威天相,武艺高超,众人难敌。若能让沈长您为我们红衣教效力,自然能让我们实力大增。”
沈见素运用内功,试图挣脱缠绕在剑上的缎,不料缎越收越紧,力气之大,泛着蓝光的轻薄剑乱颤一通铮铮作响,让他难以把持。
的鲜血溅了一,他也无暇顾及,扬长而去。
听着那女子气急败坏的叫唤,打斗中的叶阑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士脸颊的肌肉微微动,难以压制住心中的怒火。
叶阑知士现在焦虑不安,便主动走上前宽:“别多想,我们能赶上的。”
凌乱的碎缎在空中飞舞,突出重围的士脚尖一点,挥剑向女子刺去。
他脚尖轻点一跃而上,锐利的剑芒直击红衣女子心间。女子的躯得像一条蛇,忽而搂住了士的腰,笑:“长好凶呢,家好喜欢。”
“长您就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吗!”
“唔!”
叶阑见士有难,便急着去救,一旁围观的金发女子挡住他的脚步:“这位公子别急,你的对手是我。”
士一边掐诀一边后退,背后再次幻化出泛着洁净蓝光的气剑,一次又一次地抵挡住绸缎的攻势。
失去佩剑的剑客,无异于自断一臂,陷入被动的局面。
“什么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