剐蹭凸出的一点花,埋在内的修长两指快速撞柔的花心,怀里的士挣扎得愈发厉害,几乎抱不住。
“你若是男人,那这是什么?”
感的雌被他玩弄得水个不停,岑决抽出沾满爱的手指在又一次了的士眼前晃悠。嘴巴同样得到解放的沈见素目光晦暗,猛侧过,只:“发肤,受之父母,这畸形的子我不曾抱怨过半分。你若是觉得这样羞辱我,会让我感到痛苦,那我只能说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“既然习惯了,那你在躲什么?”岑决出得意的笑容,“既然你觉得自己是个男人,我帮你。”
沈见素正想解释,背后的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小玩意,凑在他耳边解释:“这叫‘缅铃’,倒不如用它帮你堵住这雌好了。”
“你!”
对方手里的小玩意大如龙眼,四周无,似乎跟普通小石子没什么区别。被控制住的沈见素目睹着男人往他烂的雌入两个缅铃,下陌生的异物感让他又惊又怕,不消一会,内的缅铃开始震动起来。
“呜——拿出去!啊啊啊……”
电般闪过的快感刺激着大脑,沈见素骤然瞪大双眼,涎止不住地从嘴角出。他子得厉害,嘴巴里明明没被住东西,话却说得断断续续的:“嗯……岑,岑决……不……哈啊!拿出……去!”
既然想着报仇雪恨,那就痛痛快快地杀了自己,又何必这样折磨自己?
沈见素张着嘴巴,靠在男人肩上爽得双目失神,被蹂躏的两个尖高高起,泛着光。岑决把视线从士脸上移开,用手刮下雌出的蜜,往后里。
“既然你是个男人,更应该后面,不是吗?”
什么?
听着男人的话,迷迷糊糊的沈见素回过神,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从后传来。他痛呼出声,被得满满当当的不受控制地往前倒,对方顺势把他摁在地上,抱起他的腰反复干。
“嗬……嗯!岑啊……不……”
士的一半贴在地上,剩下一半被人揽起腰狠狠撞。压在地上的口随着的律动,摩着胀凸起的。双手被束缚在后的士仅有男人作为支点支撑着,颤抖大张的双间不停下浑浊的,沿着光修长的双滴落地面,形成一滩水渍。
两白净的肉被反复拍打挤压,变得如蜜桃般粉透。岑决眯着眼睛,一手圈着士的腰,一手往翘的用力扇打,士“啊”的一声,紧致的后条件反地收缩,如同正把他的在嘴巴里似的,舒爽得紧。
他满意地举起手来,又往仇人的屁狠狠扇动。
“啊——”
当他赤着下,被曾经亲自教养的徒弟拍打屁的时候,沈见素已然羞得说不出话。
对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然而,被扇打所带来的似乎不只是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