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方才的姿势,只不过这次是用链子绕着捆在背后的双手吊在刑架上,跪在地上的下半,屁高高翘起,再次微微立的玉下,两个淫靡的口暴无遗。
“我先出去一下,失陪了。”
随着脚步声和关门声的消失,沈见素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目不能视的他不敢上放松,闭上眼睛感受着房内的鼻息和内力动,确定是真的没有人之后,才完全松了口气。
直到现在,他也不曾后悔过把岑决带在自己边抚养。
只是对方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种方式向他报仇呢?
然而,他确实不在意自己男女特征皆有的混沌。
他未曾向岑决坦言的是,尽他不在意,也习惯了受蛊毒侵蚀已久而过于淫的肉所带来的折磨,可面对岑决,他是没办法接受的。
就算对方早已不承认,直到现在他还是将他视作重要的弟子,也从未真正地把他从心里割舍。
今时今日岑决出这样的行为,无异于拿把刀在他心窝子上刮。
说到底,这只是他一厢情愿。
这样的姿势下,得到充分的缅铃一路往最深去,同时在最为小感的口。
沈见素的又开始发抖,他呜咽着想把花里的缅铃挤出去,又害怕缅铃会直接破开口到子里,再也拿不出来,便不敢太过乱动,心里默默期待岑决快些回来。
间答答的个不停,的玉微微作痛,似乎提醒着他已经快到极限。他着气试图将翘起的屁往下压,同时暗暗运动里的肉,将两颗缅铃沿着花径慢慢往外推。
但这一次推到的是花心。
“哈啊啊——”
吊在链子刑架上的实在太短,尖叫出声的他被迫跪在地上大口气,汗珠沿着下颌线不停往起伏不定的口落。他咬着嘴还想继续把缅铃往外挤,牢门突然“吱呀”一声,被人推开又被人关上。
但是没有脚步声。
跪在地上的沈见素方寸大乱,尽量静下心来,再次感受着房间里的情况。然而同样的,他还是未能觉察到有什么变化,耳朵里传来门的声响似乎只是幻觉。
这怎么可能呢?
岑决到底有没有离开过?
还是说他现在才走进来?
“……岑决?”
士试探地叫唤一声,牢房里除了缅铃腻的震动声,并没有其他声响。
如果岑决不曾离开,那方才他那淫不堪的样子……
努力保持理智的沈见素双手握拳,他不仅要忍受着在内不停作怪的缅铃,他还要顾及着房间里的情况。
若是有其他人的话,为什么要一直默默旁观自己的丑态?
蒙着双眼的绸缎渐渐洇出水渍,被缅铃折磨得快要受不了的士又出了寡淡的水。
这样的一幕,也不可避免地全被看到了吧?
沈见素几近崩溃,除了疲的玉,两个口像是失禁般不停出水来,被进去不久的白色从红花花的后溢了出来,色气十足。
他实在控制不住,是真的再也控制不住。
现在这房间里除他之外,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