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杳玉兴奋的完全支棱起来,还嚣张的在下抖了抖示意自己完全可以肆意驰骋!
“尚好。”
“以后那扇窗别落锁,我夜夜来为母后按腰。别想着拒绝,除非您想留下病以后走不了路。”
知晓了伤了哪络,梅杳玉便开始用药油按摩搓她的腰伤,力不能大时间也不能过久,因此她边动作边说:
“……”你这话说的倒是让人多想的。
江云妨无声的笑,将脸埋进枕里。
江云妨没回答,只又抬起了缓缓的蹭着小杳玉好几下。
掌心行至右下,拇指陷在心四指托着肉问:“这感觉如何?”
江云妨扭着好笑的看着梅杳玉,这人把心思都摆在脸上了。许是自知抗拒不得,她反而放开了,眉梢一挑慵懒的开口:
雪中红梅更显暧昧,看的梅杳玉腹下一热。
“嗯…再向下些…”
“母后切莫再乱动了!”
梅杳玉咬牙,生生忍下。额角青都一一的,还未什么便额前渗汗。她本想打一下那调的肉,可掌心落下时又变得无比的轻柔,还有颇为无奈又溺的一声:“别乱动。”
梅杳玉没跟她辩驳,问她寝殿内可有烈酒?寻到一壶,梅杳玉便用烈酒搓手,将手掌指间都搓得火热方才罢休。自怀中掏出一瓶药油,放置榻边,她宽下衣袍。
“呵…”江云妨冷笑,“这算什么,本曾伤殿下许多,这点伤还不够还的,殿下再接再厉才好。”
梅杳玉正双分开跪于她的侧,听她问起江云妨抬了一下糯声说:“不冷。”
梅杳玉躬了躬想隐藏下叫嚣之物,暗骂自己的小杳玉没出息。她又用食指摸了摸那伤,低声说:
“唔…”
梅杳玉轻声“嗯。”了一声,又用左手去摸她的左,问:“这里?”
“发麻,一直麻到膝上。”
“嗯~”
梅杳玉清清嗓,用眼下看她说:“母后别多想,我衣袍沾了灰怕弄脏母后的床。”
梅杳玉的嗓音沙哑得好似不是本声,怒:“腰不疼了?又乱动?”
急忙挪开眼,她心知这次来的目的万不可把持不住。向下看,那后腰一大片青紫痛在梅杳玉的口。她紧锁着眉齿尖咬着自己嘴中肉,心中暗骂自己。
“伤了你了,抱歉。”
火热的掌心落在后心,那人问:“冷吗?”
“知晓了。”
妖!妖孽!
她双膝向后挪动,手下又摸到右侧大,问:“这里呢?”
“殿下这样瞧着本的子什么?莫不是――”略带鼻音声声魅惑,“今晨还未要够?想和母后再赴巫山云雨?”
梅杳玉双跪直让自绝不压到她一点,然后向前微微倾着拿过药油,倒在手心搓发热。冰凉药油几滴落在背上,江云妨难耐的又抬了一下。
这个动作肉正好蹭了一下小杳玉,这家伙又开始叫嚣,恨不得破而出。
梅杳玉恼,趴下去逮住那点柔白的耳垂张口咬住,糊不清的哑着嗓子说:
江云妨眯了眯眼,“嗯?”
“嘶…这里痛,而且下无力。”
手掌托着下轻轻按按。
梅杳玉呼一制,小杳玉自下挣扎着抬。她磨磨牙压下邪念,微凉的食指轻轻抚过她的后腰伤。榻上之人轻轻一颤,抖着眼睫轻咬下一声闷哼自嗓出还带了个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