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到回答。
刘皓心中警钟大响。他想起来,观里规矩,的
衣衫尽褪,手脚被分开捆绑在床上,整个人呈大字形,这倒罢了,也不知什么东西,插在他后难以言语的那个位,还在不断进出蠕动。
那人好似有读心术,居然笑了笑,说:“我们来切磋一下。”说着,还伸出一手指,摸了摸刘皓的嘴。
真正改变了刘皓命运的事,发生在一次宗门论后。
他这样年纪的弟子,十七八个,分属于六七位师父,倒是跟现在高校的研究生差不多。
面前,四个人,除了首徒师兄,另外三个也都是熟人,面熟的陌生人。刘皓对他们的了解,仅止于,他们是师父是谁,以及,都干过什么坑自己的事。
那你把我脱光了绑成这样想干嘛?刘皓心里痛骂。
有人的地方,就有江湖,世外也不都是净土。直到今天为止,刘皓都不知,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那些同龄人,大概,归总,就只能说,是看他不顺眼吧。
下一秒,一大力冲击,打得刘皓脸一偏,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。
不怕犯戒被责罚吗?
刘皓闭目装不知人事。
首徒师兄好像知刘皓在想什么,走到床前,拍了拍刘皓的脸――刚刚被他用剑鞘拍过的那一边―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说:“放心,我不你。”
普通人看某个人不顺眼,最多背后说点坏话,更能耐些的,暗地里使点绊子,净潜山上的可都是修人,虽然只是一帮小弟子,论灵气法力都还排不上号,但用来使坏,可以说是校园霸凌的平方乃至开方。再加上青春期无安放的情绪,为这种恶意更加了一层buff。
好好地坐着诵经,蒲团莫名其妙地烧了;喝着水,水杯像被线吊着一样地跑了;睡醒出门,门口原本的修竹青藤,变成一片污泥沼泽还冒着毒气泡泡;甚至在山静坐,都会定中受扰……
刘皓心惊,但面上不显,照样跟人闲聊着,慢慢找脱的机会,但意志终究抗不过肉,没走几步,他就到,被等在边的“师兄”稳稳抱住,往肩上一扛,就向着预定的院子走。
但是,他们这样大张旗鼓地联手对付自己,还是一次。
边没有人,也没有多余的声音。
这小子,在酒里放了药!
不巧,坐在边上的刚好是另一分支的首徒,本来看刘皓不声不响,也当他空气,发现他居然听得很来劲,立就不爽了:我这还听得半通不通的,你一个半入门的,装什么样?正想出言叽嘲,一瞥眼,看到刘皓盘膝侧,一手支颌,凝神静听,嘴角微微带笑,竟然有几分丰神秀骨的味,不由地愣了愣,心底泛上个恶毒的主意来。
等刘皓醒来,已经在一间陌生的大屋,看得出装饰颇讲究,但更讲究的,是他自己。
如果仅仅只是这样,也就罢了。刘皓惹不起,躲得起,修行人本就少言少语,刘皓也不招惹人,每日功课之外,就是看书,几年下来,藏书楼的典籍被他陆陆续续翻了个遍,虽然说不上会贯通,但好歹看了个眼熟。山中无甲子,这般日子纵然清苦寂寞,倒也不算太难过。
就听一个声音说:“还没醒呢?师兄你用了多大剂量啊,仙人醉给这小子用,真奢侈!”
释放到刘皓上,就是debuff了。
大概过了半个时辰,或者更长,门外有了人声,听得出是三四个。
说起来,拜他们所赐,刘皓读了一肚子经典,也是一种收获。
门被推开,外面的人鱼贯而入。
论后,就是聚餐。门清净,说是聚餐,不过一些花果泉,酒倒是不少。门中就算已经辟谷了的几位高仙,也好杯中物,因此席上酒比菜多,倒是常态。
但,恶意终究会升级。
那位首徒,好像姓林,或者李,刘皓记不清了,在席间跟自己东拉西扯,说了很多有的没的话。刘皓就算敷衍,酒也多少喝了些,起的时候,脚步已经有些不稳。
刘皓试着摆脱束缚,未果。他本是隐忍的子,也就不想着逃脱,静静地等着看事情怎么发展。他在心中默背看过的典籍,一时间,连后的异物都不觉得太难承受。
论是常有的,大论小论,日论夜论,师父师叔们在台上辩论,弟子们在下面也互相引典故,别话。刘皓从不凑这个热闹,但他肚里囫囵吞枣,读了不少典籍,就跟上课前预习充分的学生,听台上辩论到彩,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