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禁止弟子私通淫,但不阻止弟子修习双修法门,只要没有实质的情事,谁都不会。换句话说,只要他们没有真的上了自己,不得多出格,都可以归到“切磋”的范畴。
心沉了下去。脸现在才感觉到痛,刚才是被冰得麻木了。这位首徒师兄是修习冰法的么?
不过,既然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,刘皓也就豁出去了,无非肉受苦,刘皓自认还经得起。他干脆闭起眼睛,忽视那只正顺着锁骨往下的手掌,权当自己是死的。
十四五岁的少年,量倒是已经长开,略显瘦削的骨架,薄薄地裹了一层肉,长年不见阳光的肤,是少年人特有的白,在灯光下看来,很有几分弹得破的味。边上不知哪位先赞了一句:“看不出,还有几分姿色。”
“有些人就是要脱了衣服才能显出原形呢。我赌,他骨。”另一个轻笑,淫气十足。
左边的突然被两个冰冷的手指捻住,同时一丝带着寒气的法力顺着尖透而入,冷中带着丝丝酥麻的感觉,刺激得刘皓浑鸡疙瘩都起来了,也自然地变立。
“哦,还感。”
另一只手从侧面伸过,覆盖在右边口,五指张开,小小的刚好卡在手指里。那只手就这么夹着,开始推起来,一边夹着挤压,一边还笑:“刘师兄,我帮你运下气啊。”
这位师弟是修习火法的,掌心温度比常人高,按在口推,虽然只一层肉,但毕竟是感位,被人又抓又握地,怪异的感觉瞬间爬遍了全。
接着,那只冰冷的手掌也放开被蹂躏得死的,开始握着肉开始同频率推。
冰、热,酥、刺痛、陌生的快感、熟悉的耻辱……刘皓咬牙,在心中默诵《清净经》,居然也保住灵台清明。
刘皓很明白这些人的心态,他们要的就是他有反应,不论是是愤怒、谩骂、或者哀求、哭泣,都会让折磨加倍,最明智的法,就是顺其自然,让他们自己玩够了,也就失去兴趣了。
这时,听到一个故作惊讶的声音叫:“哎呀,师兄是不是搞错了,运气檀中,是女修的修炼法门,对刘师弟,好像不太适用啊?”
“呵呵,还真是,错了错了。”
“刘师兄这肤白貌美细肉的,我也恍惚了,还以为是点翠楼的姑娘呢。”
淫词艳语中,两只手一左一右地顺着口下,过肚脐,停在小腹上,边上有人唱了一句:“气沉丹田……”用的居然是民间婚礼唱交拜的调子。
两真气,一冷一热,暴地侵入内,像两条作怪的手,时而大肆鞑伐,时而轻拢慢捻,刘皓哪里经过这样的冰火两重天,低低地闷哼,松了牙关,一直没啥反应的阳物也颤巍巍地抖着,立了起来。
“一阳生……”那个夸张的声音又唱。
刘皓窜得快,此时高已经快一米七,但其实生理发育迟,连遗都还没有过。教典籍他读得多,对男女之事的了解,更侧重于哲学上的阴阳交合,而非肉上的淫爱。
边那几个人显然都是老手,探花掌,撩阴手,施展出来,刘皓哪里能抵挡?
在发热,口像有火烧,像要蜷起来,手脚都被固定,无法挣脱,只能任人鱼肉。内的真气是撤出去了,上不知有多少只手,在抚摸大,把玩袋,肉……最要命的是阳那人,一只手握在从下往上,另一只手剥开包,指甲尖刮从没经过人事的铃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