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链拉开了,自然而然,熟悉得仿佛她的丈夫……
噢,鲁斯坦……她的心又开始滴血。
悉悉索索,罗莎琳脱到上只剩亚麻内衬,她从地上的一圈衣物中走出来,发觉女公爵的神情不大满意。
阿奇诺的四指如弹琴般敲点着礼裙,提醒:「这件礼服是肩装,夫人。」
她脱得还不够多。
「好的……非常抱歉。」罗莎琳忍住拍脸颊的冲动,有点眼力见吧,别再在公爵面前像个傻子似的,你好歹也是从洛厄法特家族出来的小姐,怎么好像连肩装都没穿过似的。
罗莎琳把最后一件衣物也褪下,雪白的肌肤直接接空气,有点冷,看到她被刺激出鸡疙瘩,阿奇诺立刻让米勒去把炉烧旺些。
让无数蒙德男人为之向往的婀娜肉,此刻就这么展示在她家的客厅里,仿佛女公爵从海外新淘来了一尊维纳斯雕像,每一寸肌肉曲线皆出自大师之手。心稀疏的发,是与她那贵气长发相同的铂金色,阿奇诺挑眉,合情合理。
如果有可能,她也许会让罗莎琳只能以这副最天然的模样待在她的庄园里,无论是客厅,还是花园,无论是她侧躺在贵妃椅上阅读时,还是跪在草丛中细嗅新开的蔷薇时。藏品本就该是用来欣赏的,封存得太好反而失去了意义。
阿奇诺就着炉的火光观察,铂发女人不愧是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,从她脸上看不到一丝不自在的痕迹,她只是挽了挽耳边的金发,并感到有点冷。
毫无包袱,她应该会是艺术学院喜欢的那种模特。
女公爵拿起礼裙走近,试图帮她穿上,这时,罗莎琳的包袱才又全都回来了:「公爵大人?我自己来就好,您不用亲自服侍我……」
「没事,这件比较麻烦,只靠你自己的话,无论穿脱都不容易。」
女公爵半蹲在她前,让上面的人张开迈进来,随着阿奇诺慢慢站起,这条裙子也由下至上勒紧了罗莎琳修长的双。
似乎有点紧了,怎么都套不上,阿奇诺站在罗莎琳后背,一手绕过腋下抚上她尚未生育的小腹,另一手拍了拍她的侧:「深呼,屁收紧一点。」
罗莎琳在她的怀中照,尽可能屏住气。对方的手在她的和边工作着,努力把她的肌肤进裙子里,偶尔用力过猛,那只手又不小心冲进了心,似乎刮疼了她的大内侧,惹得罗莎琳一颤:
「唔……」
就好像指交一样,后的阿奇诺想。
终于,裙子挤过了最难的关卡,来到口。女公爵双手依然绕过腋下,托上罗莎琳的房。着倒是很柔,优点是大,缺点是太大了。
阿奇诺着那两团,一点点往裙子里,铂发女人的尖在布料的摩下隐隐泛红,但它们是否立,已经不得而知了,因为女公爵已经把它们到了布料之下。
「呼……」怀中的女人屏气太久,终于憋不住了,开始大口大口息。她可能自己都意识不到脸上泛起了某种迷醉的红晕,由于站累了,甚至忍不住靠上女公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