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这责罚太狠太辣，从前从未有过。他们只敢在小男仆转后小声议论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男仆回来时，面容倦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开霁招手叫他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验馆的论坛，交分享区里有很多人晒出了今天的实践成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都是匿名，所以大家都十分大胆。各式各样红青紫的屁图片在广场上飘着，甚至有些还破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尺度大点的，甚至分享了一些大圈项目。林开霁由着秋雨池静静地刷，末了，打开了今天后台的结伴寻求数据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，像秋雨池今天选择到的仅【轻中度SP、羞辱、男】请求的少之又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它验员都是玩得开而且享受其中的，所以他们本没有这种烦恼。”林开霁看他脸色有些发白，继续：“一开始招聘的验员会比较多，也是一种宣传。后期肯定会减少，只留验数量足够多且过程细致的验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好也要检测情境的模拟状况，”迎着秋雨池的目光，林开霁似诱捕地说：“我也没有那么重的口味，实践的对象屁好看，乖乖挨打，偶尔羞一羞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秋同学，愿意长期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秋雨池皱眉，没有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间主要由你，晚上也行，周末也行，没课的白天也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想尽可能多地验呢？”秋雨池说完以后，耳朵立刻红了，但没办法，这是他脚下赤的现实，也是攒钱的一条好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尽量多。”林开霁出乎意料地一挑眉，“我可以无限次合你，但只有一点要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喜欢打光洁如新的屁，还有伤的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......我恢复了就跟你说。”秋雨池狠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确定要放弃屁自由？”林开霁说得很文艺似的，还用了“自由”来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会手下留情。你确定以后都要过一种屁好了被打，恢复后又被打，反反复复以至于每一天都是着屁的日子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想好，以后你虽然是文学院里清雅如竹的秋学长，可无论是坐在教室上课，还是吃饭、运动、睡觉，甚至你去颁奖典礼、上台总结报告、甚至参加联谊都是着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秋雨池闭上了眼，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了今天最直白最无力也是最深思熟虑的一句话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愿意放弃屁自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        走出验馆时，外面已下起了大雨。秋雨池走到屋檐边时，才想起自己没带伞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雨纷纷扰扰地下，它公平地落在每个人上，不论你的出、相貌、财富、学识、心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它怜惜每一个富有诗意的人，用晕染铺就灵感的轮廓；它珍爱每一枝生长的花，用影去滋与考验；它期待每一双姣好的情侣，用仓促落下机缘，成全浪漫邂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它不在意没带伞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已经10点多了，从这里回到学校要一个多小时，再过半小时地铁将会停运，只有某些绕路的晚公交，11点半前宿舍还会关门禁。

        验馆位置偏僻，即使花钱，周围也没有经过的出租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很远很远的路口，似乎有公交车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秋雨池看着毫不客气的大雨，俯冲向了不远的公交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