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顾萧一边动作,一边死死盯着柳成舟,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表情,柳成舟却只是微微蹙着眉:“不许偷耍,说了用嘴便需师兄好好践行。”
顾萧被戳穿,抿了抿还有些发疼的嘴角,暗自较劲定要让柳成舟出糗,他挽起额前垂落的几缕碎发,出整张带着酡红的脸,重新伏下,伸长了尖,从一路到,张浅浅住,抵着眼,施力着,一路向下张开嘴一个深吞,忍下不适,让长的物一路到咙,轻轻摇晃起脑袋,前后卖力吞吐着,让肉一下一下捣进自己口腔的深,包裹不住的涎水顺着紫红往下淌,染得鼓起的脉络更加贲张,才几个来回,顾萧便觉得自己两颊胀痛,颌骨发酸,忍不住想闭合,他只能讨巧,用手托住饱满的袋,力适中的按摩着,下来的水渐渐染指尖,他索将这些均匀涂抹到两颗上,后撤一些,吐出折磨得自己两颊酸痛,口津横的大家伙,柔的嘴亲上袋。同为男人,他自然知此极为感,便更是卖力地又又,想抬看看柳成舟的模样,是否还是那般假正经,却只能看到近在咫尺又又大的傲人肉棒,他咽了口口水,说不想要,便有些矫情了,只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,凭什么他总是狼狈,柳成舟却丝毫不乱,他就是想看到对方耽于望,沉溺情爱的模样,他小心翼翼地将其中一颗进了嘴里,像吃心爱的糖果一般,来回舐嘬,吃得津津有味,郁的麝香气不停地生着他心里的念,叫他更放纵,更堕落。顾萧一面,一面又因为长时间的呼不畅而不停息着:“你当真是柳下惠?”
柳成舟将人拉起,手上的东西也一并到顾萧怀里,顾萧摸不着脑,将之打开,却发现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他的名字,落笔极重,笔锋却多有颤抖,一手好字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,柳成舟见他已然明了,便抽掉人手里的东西,将心心念念的师兄打横抱起,到了屏风后供顾萧小憩的矮榻上。
顾萧心里有些得意,但随即想到那些都是别人送过来让他参谋定夺的,这般糟蹋定是不可,不由焦急:“你这样乱写,我如何交代!”
柳成舟笑了笑:“早知师兄不擅理这些事务,我便让人直接将这些密信送予血重楼了,这些不过是我安排方有为逗一逗你罢了,真的早就已理了。”
什么!亏他还批得很认真,真心实意的在烦恼斟酌,顾萧气不过,当即在柳成舟脖子上找了块好咬了上去,恨恨地磨着牙,柳成舟却已经把他甩在了小榻上,一边解衣一边:“接下来该师兄用手了。”
顾萧红了俊脸,赤地趴在矮榻上,丰高高撅起,手被柳成舟捉住,并了两指插到后之中,柳成舟带着他的手微微弓起,抽插着,指尖抠挖着已经按摩到微微敞开的之中。这样被迫自己扩张让他很是羞耻,他动了动其余的手指,却被柳成舟手掌包裹着,用力将他的手推到了底,埋在其中的两手指破开柔的插到深,激起一阵酥麻,打得肉翻浪,顾萧本就靠另一只手支撑,抑制不住的声音也没有阻拦,充斥在这一间空旷敞亮的议事厅内,他迷迷瞪瞪,有些不确定是否关了窗锁了门,有些害怕自己这狼狈的模样被不相干的人看了去,挣扎着想爬起来,却被柳成舟拉着他的手来回快速戳刺着,频频爆发的快感,让他咬紧了,最终抑制不住,只能将脸埋进臂弯里,整个人吃不住力,高抬的也塌了下来,着,微微发着抖,他委屈地埋怨:“不要总是这么突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