辩驳:“已是九重天…九重天。”
柳成舟显然是行动派,他捞过顾萧两条将人拖了回来,把人两分开,让他两手把住,顾萧虽然心甘情愿跟人厮混,可之前是情到情不自禁,如今再叫他掰开让人捣弄,羞意便要把他焚烧殆尽了,他窘迫不已地想收回手,柳成舟却:“师兄刚还想我用手,现下却又不愿合了,真是令人神伤。”
顾萧耍嘴子就没一次赢得了柳成舟,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,柳成舟便带着他一只手握住膝盖掰开出已经被得红艳艳的口,指节绕着周感的肉一旋,顾萧两条便感地夹紧,将柳成舟的手臂牢牢锁住,但他仅仅是夹住了手臂,灵活的手指仍旧在口兴风作浪,指腹充分与褶皱摩,两手指不费飞之力便开,一鼓作气了进来。
两手指显然比不上肉棒来得壮,感的尽职尽责地夹击住入侵者,却本阻止不了。手指开拓着比尖更深的区域,也更加灵活地抠挖着,一路直抵阳心。习武之人腕上力本就大于常人,柳成舟捉到破绽,便用力攻讦抠挖着芯,肉叫他榨出了汁水,顾萧再也抱不住,双手抓住柳成舟的手却仍旧无法阻止两手指摁着他要害不停地扣弄,他整个人绷得极紧,应激一般高频地嘬着手指,越来越多的自甬内泛起,顾萧只能听见自己狼狈的,已经无法控制被望驱使的自己,不知何时充血立的抽搐着出华,又腥又的麝香味充斥了整个房间,手指压着阳心,无形地延长了顾萧的过程,他神情恍惚地抹了抹自己腹粘稠的,整个人似乎都要被榨干了,柳成舟着手断言:“不过七重天。”
都说牡丹花下死,鬼也风,可如今在顾萧面前的,可不是牡丹花,他几乎已经感知不到下半,但柳成舟稍稍一碰,便还是会泛起难言的愉悦,密集又强烈的快感层出不穷,甚至这种快感已经是一种折磨,他两条不住地打颤,几乎已经挂不住了,这番光景他决计不能再让柳成舟进来造作,否则他明日不用下床了。但当柳成舟扶着硕的肉抵在贪吃的小嘴上逗弄时,顾萧却红着眼沉腰主动吞吃了进去。久违的充盈与饱胀感让顾萧仿佛落到了实地,绵绵的虚搭在柳成舟腰两侧,随着两人紧密贴合,大狰狞的肉棒已经整没入内,轻易地抵着顾萧稍浅的阳心过,顾萧情不自禁地在柳成舟宽阔的肩背上留下数甜蜜的抓痕,柳成舟低着与他额相抵,抑制着想要驰骋的望揶揄到:“刚一进来,师兄便已到八重天了,倒是我低估了。”
顾萧仰去亲他那张在床事上尤为刻薄的嘴,下却早已泥泞不堪,浅浅的抽插都让他浑的孔都似张开了一般,他闭着眼,唯一能感受的便是灭一般的快感,的水分仿佛失了控开了闸,柳成舟随便动一动便发出羞人的水声,交合挤出越来越多的水,全都是他耽于肉的铁证,温柔的抽插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狂野,几乎是大开大合毫无章法的仅凭一狠劲擂在花心上,顾萧早已承受不住,生理的泪水已经覆了满面,子痉挛着,高涨的肉棒从端溢出几许浊,他呜咽着,已经将忌惮的种种抛之于外,动情地随着抽插的频率尖叫,哭喊,息,泪眼迷蒙间似乎已至云端,只能紧紧抓住手里唯一的依靠,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将柳成舟紧紧缠绕,,再释放。
温热的内像嘴一般不停地着肉棒上感的青,抽送间也磨平了每一寸褶皱,来回的摩弄早已使得感不已,每每退出之时,肉便死死裹缠,愉悦的快感从下一路蔓延,柳成舟撑着这一口气,长枪直指心,反复凿磨,一缩再缩,引得肉棒来回数十下抽弄,这才鸣金收兵,浊直入腹地,水交,不分彼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