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,跪了下去——当年他周家因锦帝那莫须有的罪名而毁家灭族时,孝德皇后梁氏及其兄英国公梁放曾助他家避祸安北,他自觉欠了梁家一份天大的恩情。
御街虽已出警入跸,然后面跟着十数个太监,恐不是个好说话的去。梁朔微微蹙眉,上前将赵兴扶起。赵兴瞧出梁朔的顾虑,连忙:
“他们都是才挑细选的,都是锯了嘴的葫芦,保准传不出话去。”
梁朔这才轻舒眉尖,眼波转,看向了赵兴后的那乘小轿,轻声:
“不知公公可否给我行个方便,让我见一见陛下呢?”
赵兴遂引了那不相干的抬轿太监离了去,梁朔笑施了谢礼,待赵兴与那些太监们走远后,他才敛去面上的笑意,掀开了帝所在的小轿的轿帘。
轿内,着纱衣的帝正跪坐于其中,双手背后,浑都泛着艳粉之色。满是情的致小脸上,双眼紧闭,羽睫轻颤,檀口微张,不断溢出动人的呻声。轻薄的纱衣早已被香汗打,贴合在雪白的胴上,映出前两点殷红。裆的细绸已被拨至一侧,卷成线状,陷进媚肉内,因被淫水浸透,随着帝的起伏不断发出“啵嗞、啵嗞”的声音。
梁朔眸色幽深,遂将轿帘掀得更高了些,日光照进密不透风的轿内,点亮了那影下的淫物。
只见一仿着檀王宝尺寸的“龙棒”被钉在铺着毡毯的轿底上,直抵住帝的后,那口正水声涟涟,贪婪地啜着日思夜想的形状。
“呵。”
撩起轿帘的手松开。这位平日监察百官的御史中丞,仿佛忘记了君子慎独般,抬起手,向着随腰肢起伏而左右摇摆的、在两间高高翘起的小巧龙而去——,插入的锁龙簪出尾,尾垂着明黄色的苏,漉漉地黏在上,象征着摄政王对帝的绝对桎梏。
“伺候不到真鸡巴,一假的也能让你馋成这样……”
指尖轻,换得龙的又一阵颤栗。优雅的面被卸去,薄轻启,却是污言秽语的淫辱。
然而帝却仿佛没有听到般,只继续闭着眼,更用力地上下起伏,又耐不住般地前倾上半、近乎匍匐在地,用毡毯的糙磨起胭脂豆般坚的。
眼见着帝这近乎挑衅般的模样,梁朔心涌上一难以言喻的酸意,那双肖似檀王的凤眸内也腾起冰冷的火光。
“你怎么这么……”
只那“贱”字还未脱口,帝的呻声却忽地高亢起来,仿佛情灭前的祈祷,纤细的脖颈上仰,檀口大张,晶莹的涎水丝丝缕缕地落下,似有气息在咙间轻——
“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