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次就当我是在陪你练习吧,就别觉得吃亏了,大家都是男人,你帮帮我,我帮帮你,都是正常事嘛……”
“还算你有心。”听了他这句话,敖猛不争气的角很快就翘了起来,不过他还没开心多久,宋南叙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又想无能狂怒。
“别别别,我错了错了,还是二十大板,二十大板吧?”敖猛向来擅长欺怕,见风使舵也是他的拿手好戏。
“那你,那你干嘛把我关在这鬼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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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完便拂袖而去,堂下众人早便散去,衙役也跟着退下,此时堂上便只余吓得在地的小月和姬玉二人。
宋南叙耐心地解释:“狱里关久了的都是吃人的疯子,想来你这样的少爷是不会不习惯和其他囚犯共的,所以我才将你安置于此。”
“大人有所不知,阿猛于我可不是他人,我们很快便要成亲,到时大人也来捧个场吧?”姬玉眼神笑,笑意却未达眼底,反而还有一种挑衅意味。
敖猛一听当即急了眼:“宋南叙!你,你这就是公报私仇,滥用私刑,狗屁清官!”
敖猛不知为什么他连罪都还没有定下来,就要被关进一看就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。
宋南叙想说男子成婚实在荒谬,可是话到嘴边却成了:“恐怕敖猛最近都会在‘我’这,哪里都去不了了。”
“宋大人,不要啊!!”
着他充满恐惧的凄厉声音,心里莫名一揪。
他越说,宋南叙的脸也就越黑,最后终于黑到了连蠢钝如猪的敖少爷都看出来了的地步。
“污蔑本官,罪加一等,再加十板。”
但是他还是不怕死地又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?你觉得我哪里说的不对吗?”
想起上次给宋南叙下药的那件事,敖猛登时就觉得他是来寻仇的,于是不等他开口,就连忙吐出了一长串话。
“退堂。”宋南叙拍了一下惊堂木,在两边衙役“威武”的声音的声音中刚要离去,就听姬玉开口:“宋大人,还望你切勿动用私刑,阿猛细肉的可经不起打。”
“教主息怒,小月,不……玉该死。”小月颤颤巍巍地趴在姬玉跟前,连大气都不敢。
“现在该说正事了。你刚刚蔑视公堂,对本官不敬,理应打二十大板。”
敖猛话音刚落,宋南叙脸上就写满了恼羞成怒,可敖猛却好像完全看不出一继续滔滔不绝。
“还是说,那其实是你的第一次?你这么保守的老顽固是不是都喜欢把第一次留到房花烛夜。不过我同你说,你还是有点经验为好,不然会把滴滴的新娘子弄痛的。
“本官自有分寸,这位公子请少心些他人之事吧。”宋南叙看着他的眼神冷得像是没有温度。
小月跟着姬玉离开,而宋南叙则是来到了关押敖猛的牢房中――
“上次我虽然给你下药,但是我可什么都没对你成。反而是你把我弄得腰酸背痛,里也被你了还出血了,你要是这都要寻仇,也实在太说不过去了。”
“玉,你可真是好生有本事。”
“你,你把我关到这,想什么?”他被关入的这间牢房不是普通的牢房,而是一间四周密不透风的密室。
可宋南叙本不吃他这一套:“三十大板,一板都少不了,本官亲自行刑。”
“谁说我是要找你算上次的帐?”宋南叙这几个字说得就像是从牙里挤出来的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