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南叙没有叫人进来,而是让敖猛乖乖躺好,他要亲自对这个无礼cu鲁的少爷行刑。
而敖猛自然是极其不情愿的,可是看着宋南叙暗藏威胁的眼神,害怕三十大板涨成四十大板,他也只好在宋南叙的命令下跪趴在厚厚的稻草上。
瑟瑟发抖,紧张得吞咽口水的敖猛很快就感觉屁gu一凉,他意识到他的ku子被shen后dao貌岸然的宋南叙扒了下来。
紧接着,一个冰凉冷ying的物ti就贴上了他的tun肉,让敖猛不寒而栗,意识到自己屁gu即将遭殃的他害怕得连忙闭上了眼睛。
“算我求你了,轻点打,成不成?”
此时站在他shen后的宋南叙gen本听不进他的“求饶”,眼睛里只有敖猛高高翘起的两ban浑圆的tunban。
原本没有打算真打,只是想吓唬敖猛的他,看着手中的戒尺,竟真动起了打敖猛屁gu的心思。
“啪!”
他一时没收住力dao,十分用力地将戒尺拍在了敖猛的右tun上,那fei厚而ting翘的tun肉顿时颤动起来,鲜红的印子也很快在他蜜色的肌肤上凸显出来。
看得宋南叙顿时口干she2燥,甚至生出了想要用手rounie他feitun的念tou。
“啊!宋南叙,你准是被那蹄子灌了迷魂汤了,你会后悔的!”敖猛的叫喊声也随着戒尺的落下而发出,一gu子咬牙切齿的恨意扑面而来。
他这一声叫唤也把宋南叙的念tou打断了。
清醒了的宋南叙被自己刚刚荒唐淫秽的想法震惊到了,连连暗骂自己“糊涂”。
自从那日他与敖猛颠鸾倒凤之后,敖猛的shen影就时不时得闯进他的脑海里,搅得他茶饭不思,当真是糊涂至极!
但是看着敖猛想扑了一层胭脂的tunban,他又心yang难耐地举起了手中的戒尺,“啪”得一下又打了下去。
“好痛,唔,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坏东西!你怎么就看不出那蹄子不是个好东西?”敖猛还在试图让宋南叙认清现实。
“我知dao。”
“你怎么就是不……”敖猛的脑子一下还没有转过弯来,“等等,你说你知dao?宋南叙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宋南叙向他解释:“上次戏院之内,我意外发现她的手腕chu1有一个烙印,此烙印专门刻印在有罪之人手上,我又想到你在茶楼说过的话,便叫人去调查了她的shen世。
“发现她果然如你所说,而且我还发现周边几座城镇里的绑架案都与她有关,所以决定暂且不拆穿她,等待时机。”
“原来你什么都知dao啊,那你还要打我屁gu!我看你就是假公济私,还不快速速放我出去?”敖猛说着就想从地上爬起来,可是却被宋南叙用戒尺按住了屁gu。
“慢着,我要罚你的是咆哮公堂、不敬之罪,和她的事是两回事。”宋南叙用被打磨得光hua的竹片在他充血的tun肉上慢慢hua动游移着,让敖猛只觉酥yang之意蔓延。
“唔……是一回事,一回事。我之所以那样都是误会,宋大人宽宏大量,犹如青天在世,一定明事理得很,会饶过我这一回吧?”敖猛扭过tou,lou出一脸谄媚的笑容。
宋南叙却不吃他这套,依旧义正词严:“不可,你如此胡作非为,若不多加guan束,日后必成大患。”
“宋大人您别较真啊,我这shenjiao肉贵的实在经受不了三十大……啊!”敖猛话音未落,就感觉屁gu又火辣辣得疼。
原来是“铁面无私”的宋大人又举起手中的木板在他的左tun上抽出了一dao红痕。
木板刚落下,他弹xing十足的tun肉就又被打得“花枝乱颤”。
“痛哩!”见宋南叙不吃谄媚那一套,敖猛多少还是有些“骨气”的,依旧强撑着叫嚣,“你若再打我,我就上知府那告你,你可别敬酒不吃,吃……啊!!”
宋南叙不再满足于只抽一下,这次他选择“啪啪啪”地在敖猛的tunban上连抽了几下。
很快几条木板印就交错着浮现在敖猛的tun肉上,痛得他嗷嗷大叫,没一会就抛弃了骨气,哭喊着讨饶起来。
“宋大人,求您别打了,好痛!”他的眼角甚至真的liu下了几滴被疼痛掉出来的眼泪,还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意思。
但是,看着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