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行刑之物,你这孟浪之徒怎可对此不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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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着下得发胀的阳物,宋南叙觉得这段时间自己真是糊涂得太过了……
“你不会没数吧?”
“不行,不行,再来一次,我真要死过去了!”敖猛双眼恐慌,连连摇,“宋大人,求您换个方法吧,我什么都依您的……”
他拿起木板直接朝着敖猛的阴打去。
若是平时的宋南叙说出这句话应该还是颇有威严的,可现在的他不是那个一正气的“宋青天”,而是导致敖猛发的始作俑者,所以他说这句话实在有装腔作势的嫌疑。
比其他地方更加感脆弱的阴被这样猛击,让敖猛疼得都开始发抖,叫出的声音也越发凄惨。
“多少下了?”
特别是当他看到敖猛瑟缩着出花汁的女时。
他直接伸出手握住了敖猛的腰,把他拖了回来,又对着敖猛的花快速而用力地连打了几下,好像是在惩罚这不听话的“坏孩子”。
可是也奇了怪哉,他虽然嘴上喊痛五官也纠结在一块,可从充血胀的阴中出的水却越来越多,很快就打了他的大。
宋南叙喜欢看他主动的样子:“当真?”
“无耻!”明明是斥责,可宋南叙的脸上却不知为何被绯色染红。
他忍不住用木板将掩盖住口的厚阴拨开,一张紧闭的小嘴立刻出现在了他眼前。
“抱歉,忘了。”虽然嘴上说着“抱歉”,可他的语气里却一点愧疚的感觉都没有,“那便从来过可好?这次你可得好好数着。”
他居然还不禁慢慢动着屁,让阴主动在那棱角上前后磨蹭,好像想叫那木板直接压到他的阴才叫爽。
可宋南叙哪能让他如愿。
虽然两厚的阴把敖猛的口包裹住了,但宋南叙还是能清楚地看见一透明而黏腻的从他的中缓缓出,滴到了地上铺着的稻草上。
“唔啊!嗯……宋大人得实在厉害。我也不知怎么回事,明明是被打得痛,但是里又得紧,恨不得找个东西来插一插。”
敖猛转过,微厚的红张开,用一脸无辜相一本正经地讲着这种淫词秽语,倒叫他原本英而颇有男子气概的五官增添了几分媚意。
虽然宋南叙知他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以躲避杖刑,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勾引住了,而且还有些害羞——
宋南叙结蠢动了一下,手控制不住得让木板的棱角在敖猛的阴中上下轻轻动,蹭得他只觉上有如蚂蚁爬过般得难忍。
“这叫什么话,鹿城中人不都知吗?”敖猛小声嘟囔着,可却还是不慎被宋南叙听进了耳朵里。
宋南叙差点没忍住质问敖猛,他们那一晚算什么,他对自己的百般挑逗勾引又算什么,难只是调戏嘛?
宋南叙现在每一次对准敖猛口的木板落下都把那淫水打得飞溅出去,他自己上的衣服都被打了些许。
副可怜的告饶模样,宋南叙非但没有生起半分怜悯之心,心中的施暴还张牙舞爪得爬了出来。
他的脸色倐的沉了下来,两簇怒火也在瞳孔中摇曳:“你果真毫无廉耻之心!”
最后,他还是强行将涌上的话咽了下去,紧接着就把怒气发在了敖猛的上。
“痛哩痛哩!”两地方一起发痛,火辣辣的感觉让敖猛实在遭受不住。
宋南叙冷不丁的问题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敖猛愣了一下。
只是这口红的样子,一看就是前一晚刚被人过的。
“当真当真!”敖猛见他动摇,哪还顾得上别的,急忙连连点。
“啪!”
甚至牵扯出了一摇摇断的银丝。
见敖猛居然这样直接承认还觉得十分正常,宋南叙更是气不打一来,同时委屈之感又在他心里翻江倒海,搅得他不得安宁。
“痛!宋大人,别打那!”他话音刚落,又是一下朝着他的花打去,痛得他来不及多想就本能地爬走想要逃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