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按了下去用末端整个研磨起被迫打开的眼,方恪受不住这个,下意识抬手抓住他的手腕,可也无法阻挡。只能一声声的,嗓子里压着音量的尖叫。
汗水从脖颈落,他的神情似痛苦又像是极爽。
“晚上你要是敢不出来,我们就给你这里锁上,叫你都不出来,更别提了。叫你这几天憋着一肚子的,踹一脚就能出来。好不好啊?”他一边说一边,用力抽在小上抽的夹子乱晃,险些被抽下去。“高高在上的三少爷,不知你还记得我吗?”任哥凑过去狰狞的脸,在方恪颈上了一口。
“货,以前就看见你得很了。天天勾引人,天天带大波妞回来还都是不重样的。你个野种过得倒是舒坦,想没想过现在被你瞧不起的人玩成这个婊子样啊?活该!”
大概是高的劲终于过去了,方恪轻轻嗯了一声。
几个人玩了他这么久一次得到回应,都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“我。”方恪息着说“我的阴,狗里面好。”他眼里泛起泪花:“我就是个勾引亲哥哥的婊子,谁都想上的烂货,主人们,弄坏我吧,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他的。我就是这么的贱。”
他翻压住另一个人,将带着笼子的阴插入这人间。整个圆圆白白的屁都暴了出来,上面还带有刚刚打的那一下红痕。
年轻人看着方恪泛着泪花的通红的眸子,还有跟情的眸子不搭的冰霜一样的脸,忽然有些愧疚。
方恪不说话不动时就是个可以肆意发的爱娃娃,只有勾人的肉,可是他动起来,压低的虚弱的嗓音,颤抖无力的赤躯,一下子勾动了他的恻隐之心。
他是新来的并不是方家家仆,方恪就算是个婊子卖给了方临昭,可没卖给他们,他们……
相对的,另外二人一听方恪这么说,简直跟疯了一样,疯狂搓方恪的,也不在乎能不能留印了,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,不顾胀疼痛到极点的小上的夹,持续抽打,让方恪发出柔媚的惨叫。
恨不得把阴挤到方恪上,隔着子疯狂撞击。然后虚脱的在了子里。
“你愣着干什么?你没抽过他的子,没过他的鸡巴?你以为你现在住手了就干净了?”任哥发现他的迟疑,冷笑了起来。
“这婊子着呢,就等着我们玩他呢!他自己都说了不会告状,任我们玩,妈的。还以为是个贞洁烈妇呢,还跟我装呢!”
年轻人咬咬牙上去对着青年半出来的卵就是一巴掌,抽的方恪哀叫起来,他鲁的拽过方恪的阴,给阴笼上了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