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方临昭扶在腰上的手站立,此时连站都站不住了。他双手死死抓住肚上的一点肉,刺激的药占据了他的,从内而外的刺激肉棒,相连的膀胱和前列都感觉到了酸涩。
这种刺激甚至说不上疼痛或者快感,像是被鞭子抽过,像是拿细密的铁刷刷里面的肉,没有一丝一毫肉可以逃过刺激,也没法有一丁点息,全的感被冲刷刺激,不止一阴,他从内起被完全摧毁了。
方恪抓挠自己的腹,甚至握拳去捶打之前碰也碰不得的小腹水球,探去抓被束缚住的,想要得到释放。
方临昭用早准备好的绳子灵巧的绕过方恪慌乱挥舞的双手,在高高吊起,为了避免方恪疼痛中抓伤自己,甚至给方恪上了塑料的指铐。
指铐可以固定住所有指节,相对而锁,仅留大拇指在外面,让手掌只能保持双手合十的姿势。指铐上同样有小钩子,可以和吊绳钩在一起。
过程中方恪一直在扭动,只有他动听的难耐息,男的低沉磁,却生生被折腾出了入骨的媚。方恪咬着牙不肯求饶,咬的齿发酸,在感觉到手指再也动弹不得的时候,还是没忍住在眼里打转的泪水。
固定完毕,方恪就只能保持单吊起打开,一直立,双手吊绑掌心合十的瑜伽姿势。被拉伸的躯十分辛苦,可是这都比不上里的冲击。
方恪已经难受至此也没有求饶让方临昭一,方临昭心中不由产生极大的挫败感。
方恪愿意的时候可以堪称萌,不愿意的时候就是一块又臭又的铁石。可是他的基因还是太好,这白的已经彻底被调教的贱感,镜前被灯光照的美人,他淫的舞动,颤抖瑟缩,都散发着强烈的渴求蹂躏的色气。
连沁出的汗珠,细小的绒,痛苦扭曲的神色都像是在求欢。他此时宛如受难的圣女,卑贱与圣洁,浪与清纯齐备。
方临昭着迷的看着他,心中的施不断上涌。
那小小的泣音惊醒了他,方恪不是救赎的圣女,他只是一个普通人,会害怕会难过还差,气任……但也坚强。方恪其实很坚强。
“乖,再忍一忍。”方临昭不想跟此时哭的惨兮兮也不肯出一声的人较劲了,他开始动方恪的肉,可是被碰到后方恪挣扎的更加剧烈了。
方临昭算着时间握住了筒,然后拉动把手,将药水从里了出来,了一半大约二百毫升,再缓慢的给方恪推回去。
方恪啊的叫了出来,发狂一样挣扎,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,被药水反复冲刷,比起被棒还要可怕数倍。而且之前的春药也在持续发作,让他的里面极为感贱,相连而上,被转化的过激快感和刺激已经突破了男人的忍受极限。可是方恪只是叫,一声声的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