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帮男守住这个江山,不就是让男主和男主的帮手放弃谋反的想法,然后让男有守江山的志气,励图治嘛。
微亮的天里,一个男人稳稳的抱着一个人,即使走路姿势有些怪异,可他依旧走的飞快,牢牢护住怀里的人。
思考着这个世界的任务的梁栗濡没注意,趴在窗上看他的人影。
他不敢把目光放在梁栗濡上,他怕那毁天灭地的冲动,会不受他的控制,犹如野兽一般出笼。
望着眼前人逃避的视线,秦御谷想,罢了罢了,就当是一场梦罢。
可是…事实上,秦御谷只觉得对不起眼前的人。
“你――”梁栗濡被他的的的,一时间也忘记了,自己要问什么。
原本对秦御谷,应该也是。
“不,不用。”梁栗濡抗拒的推了推他。
奈何上的人宛如一座大山一样,紧紧的嵌住他的双手,幽深黑暗的眸子注视着他,里面压抑着些许疯狂,哪有单纯可言。
“嗯…”秦御桉盯着被梁栗濡过的手心看的出神。
他换上了梁栗濡的衣服,上全都是梁栗濡上淡淡的清香,他耸了耸鼻子,最后看了一眼昏昏睡的梁栗濡,抬脚走了出去。
醒来时,上的疲惫散了许多,整个人反而多了些淡淡的慵懒。
梁栗濡真的是很累了,了一场爱,简直像是他在某个世界里是个死宅却去跑了几十公里的拉松一样。
“哥哥…”秦御桉突然站起来,用力的环住了他,仿佛要把他进骨子里,但是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懵懂单纯:“哥哥受伤了吗?”
落日的余晖透过了敞开的窗,撒在坐起来的梁栗濡上,仿佛给他度上了一层金光,可他上的点点印迹越发明显,神圣却又淫,矛盾却又迷人。
他披上衣裳,踩着鞋子,向窗外看去。
梁栗濡到底知不知呢,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上,该漏的,不该漏的,全漏了个干净。
这一愣神的功夫,秦御桉已经伸出,低在他的脖颈上弄起来。
“那我帮哥哥吧…”秦御桉低声,“额娘说,口水可以疗伤的。”
此后,我们再当这是一场梦。”
屋外的春光灿烂。
秦御桉脸上强装着单纯的表情,细看之下,似乎连嘴角都要愤怒的颤抖:“哥哥,我想来找你玩。”
在梁栗濡看不到的地方,秦御桉眼神冰冷发狠,柔的准确无误的覆盖在每一的吻痕上。
梁栗濡反抗了几下,却被不再伪装,疯狗一样的秦御桉按的更加紧。
“什么?”梁栗濡猛地低,看向自己的,青青紫紫的一片,看样子就像昨晚激战了一番才留下的痕迹,他面上慌乱,胡乱应答:“对…是,是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
被轻柔放在床上的梁栗濡用被子裹住自己的,只出一双漂亮的,红艳的眼睛,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:“橱柜里有衣服,换上之后你就走吧。”
他一觉睡到了黄昏。
梁栗濡面上一愣,这是一个傻子会有的眼神吗?
“怎么在这儿?”梁栗濡拿出手帕给他了破的手心,抬了抬眼,问。
梁栗濡轻轻的摇了摇:“没事,我知昨天晚上你是……我们就当不认识彼此,可以吗?”
傻笑的脸上,阴云密布。
脖颈上显眼的吻痕,在外的青青紫紫的痕迹,就连耳垂上都印着一个淡淡的齿印。
原来只是打算看梁栗濡醒没醒来的秦御桉愣了瞬,痴迷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,转到了梁栗濡的上,和他上的,无比明显的痕迹……
是秦御桉。
此时的梁栗濡默默的,将自己任务的第一步计划,打了一个勾。
“哥哥,别拒绝我…”
……
秦御谷背在后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,向来高傲的七王爷,第一次对人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下次不要爬窗了。”梁栗濡低声说了一句。
甚至就算不是与他这事的人的错,他也会迁怒到恨不得杀了这个人。
一声巨响唤回梁栗濡的思绪。
说到最后,梁栗濡的话里都隐隐着哀求,像是这种事的发生,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,见不得光一般。
“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