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孟郁的脸,虽然孟郁一定是早就已经知公馆里的这些隐秘,毕竟他不是一个迟钝的人,然而孟郁从来没有当面提起过,牧野英夫自然也不会向他诉说,“你父亲/叔叔方才是怎样欺压我的”,所以此时孟郁忽然间将这一层幕布揭开,便让他感到格外惭愧,简直无地自容,便将脸深深地埋进枕里。
这时,只听孟郁愈发放低了声音,如同耳语一般:“伯伯,这些年你真的承受了很多,让我也感到,这对伯伯是不公正的……”
孟郁的语调非常柔和,声线如同丝线一样细,魔音一般穿过牧野英夫的耳朵,进入他的大脑,让他的脑里一时的,仿佛那声音的细刷正在他的脑里刷来刷去,让他得发颤,而随同话语传来的热气,如同清酒的蒸汽一样,让人上发,大脑发晕,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仿佛在给灼烤着一样,他感到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。
虽然如此,孟郁的话实在太动听,表达了对自己深切的同情和理解,这么多年,这是自己第一次听到这样抚人心的话语。
周妈和杨嫂有时候也会说:“阿牧也是够凄惨的。”
让自己很是感动,不过她们毕竟只是本能自发的善良,是一种很朴素单纯的感情,孟郁是读过书的人,思维相当深刻,就能说出许多内容来:“战争是植于许久以来的传统,是很多事情的起因,又是很多事情的结果,究其源,是人类的价值取向发生了变化。”
是的,个人不能说对战争毫无责任,但是要自己以这种方式付出代价,也实在太过分了,不能说这就是正义的。
孟郁的每一句话,都说到了自己的内心深,牧野英夫感动到几乎想要泪,然而就在这暧昧而又同情的梦幻之中,他忽然感到一只手钻进被单,摸在了自己的上,牧野英夫登时激灵了一下,连忙在枕上扭过来,只见孟郁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脱光了全的衣服,正赤着一条白皙的,跪坐在自己边。
牧野英夫一双眼睛立刻睁大了,惊慌地问:“阿郁,你在什么?”
孟郁冲着他微微地笑:“伯伯,让我来安你啊~~”
然后便掀起被单,将覆盖在了牧野英夫的背上,牧野英夫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,几秒钟之后才重新复苏,张口就要叫喊,却给孟郁的手掌捂住了嘴:“伯伯不要叫嚷,安静一些,这个时候,大家都在午睡,吵醒了人不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