缙泊方瞧着还沉浸在高余韵未回过神的雌虫,他松开被弄得黏糊的手,将抹在床单上。被他禁止阴胀成深色,颤抖着翘却不出一点东西,他觉得有趣:“不会坏了吧。”
安珀呼一窒,而后呻更为尖锐,极致的快感打断他本就破碎的思绪,求饶的话语变成无意义的呜咽。紧绷着的小抽搐着,来自腹腔深的快感和得不到宣的胀痛让他强忍住没有蜷缩起来。
雄虫最后都碾着那销魂阳心,安珀忍不住小抽搐着踢蹬又被雄虫按着,他息带上了哭腔,汗与泪水糊在脸上,视野也模糊一片,他像是被摘掉骨翅出要害的困兽,最后在雄虫深入腹地时出的冲刷着内,后被前所未有的填满,奇异的满足感让他受不住地脖颈后仰,阴在雄虫手中痉挛着,唯一的宣口被用力堵住,腹腔抽搐最后在甬内出一阴。
安珀的神志还不清晰,下意识说着抱歉。
这是比之前还要明显的份量,高过的感气,从深传来的胀痛又分出更多淫。
缙泊方瞧着他跪伏在自己面前,怎么看怎么顺眼,愉悦地笑了一下,扶着阳缓缓插入后。他终于知为什么后入式是雄虫最爱的位了,从这角度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口被怎样撑成阳的形状,环状的肉圈胀嫣红,皱褶被撑平,看着青突起的一点点没入。
安珀想说没有,正张口言,雄虫的手指又伸进他齿间
语毕缙泊方俯下,开始大退大,腰拍打着雌虫肉啪啪作响,更深的淫被带出来,将两者交合都溅得一塌糊涂。
雄虫进去后没急着动,亲昵地同他耳厮磨,双手按着他略显丰满的肉,指尖夹着往外拉扯至胀。
“不行,”缙泊方堵着他的眼,他感受到手中过分胀,被堵在中,无宣,“这才刚开始呢。”
可雄虫的二次进阶才刚刚开始,被熟的所散发出的信息素更为烈,来自骨骼深的生长痛让缙泊方恨不得将浑发痛发的地方都划上几刀,他口的虫纹纹路越发明显,温度也越发。
这是成年雄虫的阳吗?安珀着气,伸手去抚摸自己已经被出形状的小腹,颤抖着的手被雄虫的手带动隔着小腹的肉按在深埋在内的阳上。这种奇妙感觉激起的收缩,带起雌虫的战栗。
雄虫将他束好的尾发带扯掉,柔顺的红发散落在背上和纯白的床单,雄虫的指尖掠过他的后颈将发拨开,突然咬上后颈的力之巨大直接刺破了肉,两人挨得极近使得安珀无法忽视那点腥味。
甬内涌出大淫也得更紧。雌虫想掰他的手,又塌着腰无力的扭动挣扎。他看见雌虫着泪,满是望的声音沙哑祈求着他:“求您……阁下…请让我出来……”
“怕什么?”
雌虫从中出气音,缙泊方听不清他要说什么。又上手去动,本就胀痛的还未缓过来,又被雄虫炽热的掌心一,雄虫还未动几下就看见可怜的小东西颤抖着出一点稀薄的。
安珀自余韵中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被雄虫翻了,腰腹垫了块枕将抬得更高,疲的被丝的布料戳着似乎又有些情动了,刚经过高的大还有些脱离,他全靠枕撑着才得以跪好。
“谁允许你看了?”
安珀像往后看看雄虫现在的状态,正准备转就被人按着后脑埋进枕中,他忽然意识到这双手比之前长大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