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指按着他的,既不温柔也不怜惜,像是在调教另一个官般,诱导着他用去吞吐两手指,成年的雄虫手指也长了不少,有几次拂过,让安珀激起反的干呕望。
安珀结动,压缩着就好像真的般,着雄虫的手指。他张着嘴仍有咽不下的涎水出滴落在下枕上。雄虫似乎很满意,他抽出手指又让雌虫将涎水干净。
“下次学学怎么用嘴。”
安珀垂下低声息着,从后面能看见他肩背肌肉紧绷出的线条,垂落在肩胛上的发。他腰肢酥,后腰陷下一弧度,都翘得极高,他受制于后的雄虫,顺着雄虫的动作被着前倾,又被人伸手揽着腰带了回来,两人腰贴合得几乎没有一丝隙。
雄虫这下次次往他的生腔,后入式的位使得阳每次都能在腔口上。安珀本想反抗,可郁熟透的信息素侵蚀着他的神志,后的雄虫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诱惑着他打开生腔。
缙泊方俯贴近了雌虫后背,从伤口血凝固的后颈,亲吻到背脊,他热的落在后背骨翅的浅色隙,让雌虫发出尖锐的呻和收缩的。
缙泊方感觉到某越发的柔,肉嘟嘟的嘴亲吻着阳,就差一点就能完全进去了。于是他伸出在隙轻轻,下的雌虫这下连也了,嘴也长开了只是被缙泊方卡进去一个,就听见雌虫将脸闷在枕上发出的呻,是疼痛的,或许带着点舒爽。
但缙泊方没有给雌虫太多缓冲的机会,更加热主动的生腔正着他的,来自基因深繁衍的望让他爽得发麻。他掐着雌虫的腰,在腔口磨蹭了一下后重重入。
雌虫的呻也戛然而止,最为感的官被强行破开,胀痛的感觉让他小腹抽搐,连也疲了几分,安珀求饶的嗓音颤抖着,脆弱生腔被得让他眼前发白,生存的望让他忍不住往前膝行又立被雄虫拽了回来,深深进生腔内,迫着花腔深出阴,让他验第一次子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