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剑锋也抵住了他的咽。看来元伯鳍今天是跟他的脖子过不去了,就算不把这白的细颈砍断也要把里面毁捣烂。
如果此时有人路过这战场遗址,他们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这两个披战甲的将军,宋夏两国的战神,竟以这种别样的方式延续着祈川寨之战。一个月前还是冷面铁血屠尽对手全军的胜利者,此刻却在同一个战场上跪在失败者的下,正以极端屈辱的方式饱受蹂躏。
而那些游在这沙场上的大宋将士们的魂魄,此时应该在为他们的将军拍手叫好吧?
就在米禽牧北被折磨得快要昏厥时,元伯鳍终于抵住他的咽深,把的直接进了他的肚子里。元伯鳍出阳,将奄奄一息的少年将军扔倒在地,又将残留的白浆在他脸上和金色的铠甲上,这才满意地穿好自己的长,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威严。
而米禽牧北却比战败被俘还狼狈。他脸色发紫,被泪水汗水和白浆糊了个满面,整个咙都火辣辣地疼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他挣扎着想爬起来,却忍不住趴回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呕吐,吐出来的全是刚刚被灌下去的白浊。
元伯鳍拿剑指着他:“吞回去,不许吐!”
“把剑……拿开……咳咳……”米禽牧北抬起一片狼藉的脸,费力地吐出几个无比沙哑的字。
可元伯鳍却反而蹲下来,提起他的发辫恶狠狠地说:“你以为这就完了?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呢。”
米禽牧北一阵惊慌,连咳嗽都戛然止住了。
怎么回事?难的位置不对,控心术就没有用吗?刚刚开始?……接下来等待他的,又会是什么?
元伯鳍不再废话,直接把他背按倒在地,将他的白色披风绕在脖子上死死勒住,又把剑从袍摆插入,向上一划便纵向割开战袍的后襟,再用剑尖在他腰间轻轻一挑,就准地割断带,然后伸手将他的长拉到膝盖,出两浑圆的香。接着,冰冷的剑面贴上雪白柔的,压在上面慢慢地来回游走。
“元伯鳍,你别……乱来……”米禽牧北的声音嘶哑而惶恐,大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。
元伯鳍诡笑着,剑锋稍稍一斜,光洁的肉峰上立刻就被开垦出鲜红的沟壑。
“呃啊……”米禽牧北被勒得叫不出声,只能紧咬着牙,十指抠进黄土,下在地上蠕动挣扎。
两块光洁的很快被割出好几交错的血痕,像是白沙丘上铺开了两张红色的渔网。元伯鳍看得兴奋起来,扔下剑再次掏出自带的利,猛地入了藏在深沟里的口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伴随着米禽牧北的闷哼,的利在他的后中飞快地抽插穿刺。
元伯鳍左手勒着缠在他脖子上的披风,右手搂住他的前迫使他抬起后,自己的前则抵上他的背,两幅坚的盔甲紧紧相贴。
无往不利的大夏少年将军,披威武的黄金战甲,却趴在地上撅起任人侵犯,上的甲片随着有节奏的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。坚的冷锻甲不再是护神,却在它主人的阵阵呻中变成乐,奏出了它本不该发出的淫乐声。白日高照,金银两色铠甲上下交叠摩,伴随着清脆的节拍反出一闪一闪耀眼的光,成为遍地白骨的祈川寨沙场上一醒目的风景。伤痕累累的被挤出血水,染红了两人下的战袍,为这淫靡的画面平添了几分浴血奋战的惨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