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柄利剑之下,无论是盔甲战袄还是里面的亵衣,统统都无法挡路。米禽牧北不敢乱动,只得听凭摆布,随着冰凉的剑刃一次次碰肤发出惴惴不安的息。好在元伯鳍剑法极其准,割破贴衣物也不会划伤他半分。不一会儿,四周七零八落地堆满了战甲和衣的碎片,没有一块是完整的,而米禽牧北则被剥得一丝不挂。
他光着子侧躺在地上,又冷又羞,双本能地蜷起,被两只手无助地抱在前,颈侧右臂和的伤口还渗着血,有种残破的美。刚过去的情在他脸上留下的红霞还未散去,角还沾着残留的白浆,水的薄伴着息微微开阖,一双色迷离的媚眼忐忑又期待地看着元伯鳍。失去了战甲护,衣物蔽,大夏将军的尊严然无存。细肉的胴在银甲铁胄包裹的魁梧躯下显得尤其小,仿佛柔弱得可以被肆意欺凌。
这番秀色可餐的光景果然让元伯鳍把持不住,让他立刻想要将这尤物再蹂躏一番。他整个子压上来,让米禽牧北保持着蜷曲的姿势无法动弹,却将手插进了他暴在外的口。
“啊……”米禽牧北被这暴的侵犯惹得一阵惨叫。
尽这一次元伯鳍没有掏得太深,但糙的指节在的口快速进出摩,很快就把肉磨得红外翻,与周围的血迹成一片。坚的盔甲重重地压在他赤的上,仿佛要硌进骨,把他的肉都碾烂。
“九千英魂的血债,你要怎么偿还?”元伯鳍怒气冲冲地在他耳边问,接着把整只手都进肉,在里面狠狠地抓挠搅,像是要把他的子都扯出来。
“啊!啊!……”米禽牧北痛得浑僵,想要挣扎却反而被压得更紧,骨几乎都要被压散架了。
如此凌了许久,直到米禽牧北泪满面,不断地哀号抽泣,元伯鳍才放开他,又将他仰面翻过来,掰开双换了自己的阳物插进去。
“呜呜……好痛……”米禽牧北从来没想过,铁血如他居然会在这熟悉的沙场上被干得哀哭求饶。
“哭什么?你不是很想要吗?”元伯鳍又猛撞了几下,换来几声带着哭腔的嘤咛,听上去甚是悦耳。
他将米禽牧北的双搭在自己臂弯里,又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中。米禽牧北的前被紧压在冰冷的盔甲上,尖锐的棱角嵌进柔的肤,伴随着一次次震动上下摩。他前两粒凸起的小豆在的铁片上被来回碾压,不一会儿就变得通红,被磨得模糊变形直至破裂出血。他的双手无可放,只能因为疼痛狠狠挠向元伯鳍的背,可背上也是坚的铁甲,受到摧残的也只有他自己的指尖。
米禽牧北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坚甲壳的怪兽干着,自己不知怎的就变得如此脆弱,像个玩物一样被他在手里,逃无可逃,一旦激怒他就会被轻易碾碎。
元伯鳍,你怎么还不?
米禽牧北已经顾不得什么快感,只是一心等待着重新拿回主动权。可元伯鳍偏不让他如愿,抽插了半天竟然还着,却又想到了折麽他的新办法。
他直接把托住后背的手一放,米禽牧北就仰面下去。接着他出阳物站起来,手里却抓着米禽牧北的双脚,将他拖拽在地上。
米禽牧北早已没有力气挣扎呼喊,任由元伯鳍拖麻袋一样地拖着他从地面扫过。糙的黄沙和锋利的碎石无情地磨破他的后背,经过的地面上很快便留下了红色的印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