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川寨战役结束三个月后,宋夏议和初有成效,正式宣布停战。元昊在天都山酬军封赏,战功赫赫的米禽牧北在野利遇乞的推举下被封为镇戎骠骑大将军,地位仅次于分别统领左右厢军的野利兄弟。
年仅十六岁的少年一飞冲天,风光无限。他接过圣旨起shen,与站在元昊shen边的宁令哥相视一笑,欣喜之色溢于言表。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,在众人恭贺dao喜的目光中,藏着两双别有意味的眼睛。
一双来自他的父亲,带着不甘又嫉恨的眼神。米禽牧北自从十岁生辰那天从灵慧寺逃走,就再也没有回过家。虽然他们见面仍以父子相称,可明眼人都看得出,米禽牧北与野利遇乞更为亲近,而对他这个亲生父亲却敬而远之。本想一直攥在手里任他摆布的儿子,如今却成了别人家的嫡系,还爬到了压自己一tou的位置,实在让他恨得牙yang。
另一双眼睛,则是属于高高在上的夏国主元昊。他仔细打量着shen着锦袍的米禽牧北,才发觉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,那个在沙场上为夏国卖命的少年将军,卸掉铠甲后竟生得如此俊俏:肌nen肤白,chun薄齿皓,一双桃花眼妖媚勾人,笑起来更是摄人心魄。
这么好的一副pinang,只zuo将军是不是太浪费了?——元昊眯起细长的鹰眼,意味深长地捻了捻嘴角的八字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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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景不长。离封赏过去不到半年,米禽牧北就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。野利兄弟被宋人设离间计诬陷,让元昊误以为他们叛国投敌,将他们缉拿,亲信bu将也都被罢免关押。米禽牧北得到消息从外地匆匆赶回,却还未入兴庆府就被当成同党抓了起来。奉命抓他的人,正是米禽岚邵。
“我的好儿子,没想到吧,你也有今天!”米禽岚邵坐在ma上得意地说dao,“一落千丈的滋味怎么样啊?”
米禽牧北被五花大绑地羁押在地,怒吼dao:“野利将军绝不可能叛夏!他们定是被jian人所害!君上迟早会查明真相,还他们清白!”
米禽岚邵狠狠抽了他一ma鞭,“死鸭子嘴ying!我看你也是同党。把他带回去严加拷问!”
米禽牧北被绑回米禽岚邵的府邸,回到了他曾度过凄惨童年的“家”。说是要拷问他私通大宋的事,他却被带到了父亲的卧房,还被强行喂了ruanjin散,浑shen无力地被绑在了床上。
米禽岚邵打发走下人,对他阴狠地说dao:“十岁那年你就逃走了。离家出走这么多年,仗着有皇后和野利家给你撑腰,完全不把我这个亲生父亲放在眼里!怎么样,现在靠山垮了,不还得回到为父的手里?这么多年欠下的,为父要你加倍偿还!”说完他就脱掉外袍大步朝床边走去。
米禽牧北当然猜到了他要干什么。如此看来,父亲本就是个禽兽,当年也并非是因为中了自己的媚术。
既然受辱无可避免,不如这一次干脆使用媚术,也好在最后拿回主动权。
可他刚一凝神运气,却突感呼xi紊乱,浑shen一阵战栗。不知怎的,看着父亲饿狼般地一步步走向自己,十岁生辰的噩梦再次浮现在眼前,让他突然像遭受了重创一样,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剩下恶心和恐惧。他仿佛又变回了十岁时那个柔弱可怜的男孩,手足无措,毫无反抗之力。
也是了,想要施展媚术,至少需要一瞬间在心里装作对对方有好感,而自己的父亲,恐怕是这世上唯一让他装都装不出来的人。他越是努力运功,童年时的阴影便把他裹得越紧,让他几乎要窒息。
米禽岚邵已经走到他跟前,不顾他的挣扎一层层扯开他的外袍内衫,又开始脱去他的亵ku。
他双手被绑在床tou,又四肢乏力,只能han着泪任由父亲将自己一点点扒光。尽guan早已在元伯鳍那里熟悉了这样的过程,但面对父亲,他感受不到丝毫情yu,唯有屈辱和恶心。
就像他十岁时那样,米禽岚邵cu暴地将他衣衫撕碎,让他整个shenti都暴lou出来。shen下的少年已今非昔比:xiong腹和四肢丰满健实,在白皙pi肤的包裹下青涩又刚劲,再也不是那个瘦弱jiaonen的孩童了。
面对如此俊美的shen形,米禽岚邵却不屑地哼了一声。他伸手探入幽深的gufeng,一gen手指插进干涩的xue口搅弄一番,米禽牧北不由得小腹一紧,发出一声抗议的chuan息。米禽岚邵却抽出手指,看着上面透明的changye轻蔑dao:“哼,不如十岁的时候鲜nen了。你让为父错过了你最好的年纪,要如何补偿?”
“你真是枉为人父,禽兽不如!”米禽牧北咬牙骂dao,却换来父亲的一串淫笑。
已经可以完全肯定,他当初绝非中了媚术,而是和现在一样,清醒地zuo恶,毫无廉耻和悔意。
幸好当年自己逃了出来,否则,那将是一个怎样的地狱?可现在,自己是又掉回那个地狱了吗?
米禽岚邵褪下自己的亵ku,扑上来将无力反抗的米禽牧北双tui掰开往touding压,让他tun底抬起lou出xue口,几乎同七年前一模一样。他又用一只手扶住向前ting起的阳物迫不及待地就往刚有些shirun的菊xue里钻。那阳物不算太cu,但还不如两边tunban上的肌肉ying,用手指帮忙扩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