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疼得快晕过去，米禽岚邵这才停手，命人向他浇了一盆冷水。

        米禽岚邵盯着自己的杰作，甚是解恨，又问：“现在肯招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米禽牧北抬起半垂的眼，只是轻蔑地发出一声嗤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米禽岚邵一招手，狱卒便作刑架，将斜板的上端降下来，让米禽牧北的比还低。接着，他们搬来一个装得满满得巨大水，水的开口连着一细长的竹。他们把近一尺的竹进了米禽牧北的后，接着便挤压水，把里面的往里灌。

        米禽牧北立刻感到小腹剧痛，内像是被无数利刃千刀万剐。“你给我灌了什么？”他大汗淋漓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米禽岚邵阴鸷地笑：“辣椒水加盐，味可好得很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要把他腌渍了吗？米禽牧北痛苦地闭上眼，一滴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小腹逐渐鼓起，大得像是怀六甲，连腹的肤都被撑得几乎透明。水挤空以后，狱卒抽出竹，立刻又用一半尺长的大木制阳堵上了他的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再问你一次，招还是不招？”米禽岚邵再次问，“你若指认野利遇乞叛夏，我就让人把这些水放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米禽牧北腹中绞痛，嘴吐白沫，却仍不肯松口，“野利将军……对我有恩，休想……让我……诬陷他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还得给你加点料！”米禽岚邵两眼一眯，“灌前面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米禽牧北疑惑地睁大眼，只见一名狱卒拿来一个连着筷子细竹的水，另一人一手抓起他已经被摧残得不成形的阳，一手将竹插进了端的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起疼痛，米禽牧北更多地是惊恐，他从来不知那么小的一个孔还可以被插入异物。他全无法动弹，只能愈发急促地气，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涌。似乎是为了加倍折磨人，这支竹上布满了糙的竹节，每往里进去一节，他就痛得间一阵挛，胀满辣椒水的受到挤压，令他更加恶心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求饶招供，我立刻就叫他们停下，否则……”米禽岚邵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涨得通红的脸威胁。

        米禽牧北依然紧闭着嘴。下承受的痛楚已经让他很难再开口，他也懒得跟米禽岚邵废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米禽岚邵无趣地放开他，示意狱卒继续。他们把竹一直插到他的阳物，然后开始挤压那个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辣椒水灌入狭小的，火辣辣的刺痛感比后面还强烈百倍。辣水顺着反灌进脬，很快就将半空的袋充满。本就鼓胀的肚子现在更是挤得再无插针之隙，再多装一点就要炸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生不如死的感受终于压垮了米禽牧北，他哭喊着张开嘴，吐出来的全是胃里的酸，倒着了一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再问你一次，究竟招不招？”米禽岚邵趁热打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招……”米禽牧北有气无力地挤出两个字，仿佛神志都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自愈能力强，但如果真让他穿肚裂，恐怕也会因一时失血过多而死。于是米禽岚邵挥手示意，狱卒就把斜板正过来，然后掉了插在阳里的竹，又抽出了在后的木阳。顷刻间，一高一低出两水，米禽牧北的小腹很快扁了下去。这一泻千里的解脱，竟让他恍惚得飘飘仙，尽整个下和手脚还在持续地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吧，野利遇乞都有哪些私通大宋的罪证？”米禽岚邵踩在一地污水里探下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