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本就媚气充盈,念缠,这情药施在他的上,效果更是成倍放大。
米禽岚邵哪里享受过这般主动的抚?一热顿时冲向下,在他重的息中,白色的浊
当然,他现在的事绝不能让元昊看出端倪,更不能将遗痕留在即将成为御用品的后中。就在感觉自己快要时,他果断出阳,取掉银托子,然后拉住发辫拽过米禽牧北的,将得勉强的肉棒进了他的嘴里。
“想要爹爹的……大肉棒……”他怯生生地答。
当他把带着坚外壳的肉棒进米禽牧北的小时,前方立刻传来一声吃痛的呻。只是米禽牧北此时恨不得自己的小被捣烂,那阵疼痛反而让他徒增快感。随着米禽岚邵迅猛的抽插,银托子上的纹饰不断摩着的,磨出越来越多的淫,很快交合便水声潺潺,在口四周泛起白沫,一滴一滴往下淌。
“这媚药果然功效卓然。”米禽岚邵淫邪地一笑,故意问:“想要什么?”
他不再犹豫,立刻脱掉外袍,褪去亵,从间掏出了紫黑的阳物,一手搓着糯的,一手把肉棒送向小。不过刚到口他却迟疑了。这几年他似乎衰老得很快,早已不复当年雄风,手里那肉棒虽然还能用,却已不够,要想进如此紧致的小还得多费一番功夫。
洗净了的少年通丰细,没有一瑕疵,只是因为媚药的作用周红,脸上更是飞霞艳。他躺在鹅黄的绢丝上不能自已地呻着,不停扭动着赤的躯,一只手在下来回蹭,时而张开双摸向口,时而握住阳用夹紧。可无论什么姿势,都让他空虚难耐,无法满足。
野利兄弟叛夏之事他自己虽未直接受牵连,但作为左厢军将也难免受到猜疑。元昊答应饶米禽牧北一命,其实是给足了暗示,向他寻要表忠心的投名状。再过半月便是元昊的四十寿辰,而他很清楚荒淫残暴的君王此时最想要什么。为了自己的前途,这个儿子将成为他献给元昊的特殊寿礼。
一想到此,他就心有不甘,加大力在的小里猛插了几下,坚的银刮得被它刺的少年失声叫喊出来。
或许也是最后一次。
米禽牧北有些害怕地哼了一声,却挨不住望的煎熬,主动撅起屁把红的菊亮在父亲眼前,还不断拿糯的隔着外袍蹭他的下。
有银托子的辅助,米禽岚邵这一次十分持久。进出了几十个回合,他又让米禽牧北转过来面朝上躺在床边,把他的双蜷起抱在两肋继续干。他看着那张彻底沉沦在情中死仙的俊俏脸庞,竟再次想起了自己的亡妻,心情变得十分复杂。在他原本的计划中,米禽牧北从十岁起就该被他调教成这副模样,结果却让七年时间白白浪费。如今好不容易重新把他掌控在手里,却又立刻要将他当作贡品献出去。
米禽岚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澡桶里媚态百出,随后命人将他捞起来,干了送到床上。
米禽岚邵用手指沾淫,旋转着入,里面依旧紧致,却腻无比,简直堪比女的阴。他结动了一下,间陡然隆起。看到已经成为掌中之物的亲儿子如此媚诱人,主动求欢,他自然是欣喜万分,迫不及待地要享用一番。其实他对米禽牧北这些是另有他用,只是如今烹好的鲜肉就在嘴边,又岂有不率先品尝的理?
看到米禽岚邵走到床边,他赶紧跪着爬过去扯住他的袍裾,睁大水汪汪的眼眸哀声肯求:“爹爹……我想要……求爹爹给我……”
米禽岚邵心花怒放,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的转过来面向自己。
在媚药的作用下,分出比平时多数倍的粘,紧闭的口还未打开,就已经渗出清亮的淫水来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米禽牧北的忘情地呻着。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自己父亲下获得片刻欢愉,虽然并非出自真情实愿。
浑上下每一肌肤都渴望被抚摸,每一个都渴望被填满。
腻的肤刮蹭糙的桶,甚至忍不住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后。
不过,被它撑开的口可就没那么轻松了。
“爹爹别拿走!啊呜……呜……”米禽牧北后忽的空虚,十分难受,而嘴里突然被进肉棒,却让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,疯狂地舐起来。
于是他从床的盒子里拿出一件形似鞋子的银托在自己阳的下方,又用一条绸带在缠上几圈,然后束于腰间。这物件叫银托子,行房时如果阳物疲,可以用它来增加度,再紧的口也能轻易钻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