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闲晚有时候也在想自己生活过得如此安逸是不是哪里不太对,现在才算知dao,啊…还真的有哪里不太对啊。
不知是天dao疏漏还是机缘巧合,云闲晚突然之间理解了这个世界的存在。
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,而是一个基于延伸而出的世界。
世间万物,都在遵循着某一个法则,按照剧情所规定的那样,有序地运行着。直到“主角”出生为止。
云闲晚躺在床上,心里琢磨着这“主角”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。极阴之ti,自带异香,魅惑动人,最为适合双修,偏偏xing格懵懂、善良纯真,气运极佳到不费chui灰之力,光靠男人就能得到各大宝物灵qi,最终位于修真界ding端,飞升离去。这、这,这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人?云闲晚茫然了。
这种从未见识过的存在先暂且不论……
他最后又是为什么,会是那种结局…?
笃笃――从门口传来了敲门声,云闲晚转tou看过去,只见一六七岁的孩童梳着两gen羊角辫穿着白色的内门宗服探tou探脑地进来了,看自家师兄居然还在床上,瞪大了那双圆溜溜的眼睛,语气诧异地问dao:“师兄!你怎么还在睡呀!”
云闲晚翻了个shen,“哎呀……今天又没什么事,起早zuo什么?倒是小秋你,没经我同意就开门进来,真是没大没小。”
齐秋才没guan云闲晚的这番胡话,小步跑到床边,伸手摇了摇他,“师兄你忘啦!今天师父要给全神诀峰的弟子开课哒!”
小孩子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云闲晚,寒华仙君一年才难得一次亲自莅临墨学潭与神诀峰弟子论dao,为弟子们答疑解惑。无论是何修为,是否遇到瓶颈,论dao结束后都颇有收获。
其他峰的弟子们都挤破了脑门想要来旁听……要说为什么,那可是寒华仙君。
一柄霜浅剑,击退魔界千万大军,修为高深,除去一些隐世老祖,在整个修真界,他的实力都是数一数二的。
虽说xing格孤僻,不问世事,但他的事迹和名声仍然liu传极广。路上随便抓来一个路人都知dao天衍宗的神诀峰峰主,寒华仙君白皓月。
云闲晚又在床上呆了半宿,倒不是说人还没清醒,只是觉得心累。
以往这个时间,他早就起床收拾完毕去神诀峰练剑了。他是二师兄,座下还有十几个师弟,他师父寒华仙君不guan事,除了例行去墨学潭讲课,基本上不lou面。整个神诀峰也就他跟师兄两个人在勤勤恳恳忙里忙外。
他总觉得自己作为师兄,为师弟们zuo好榜样是应该的,因此以往一刻都不愿意松懈。从上山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,大师兄怎么zuo,他也怎么zuo。
“哦……已经到这个时间了啊,连楼在吗?他在就好了,我不去应该也没什么事吧。”云闲晚tou就没离开过枕tou,把被子裹紧了闷闷地说。
齐秋年纪小,听不出来他说话的语气有哪里不对,见他赖床不起急了,来回摇着他的胳膊,跟撒jiao似的,“哎呀!晚哥哥!快起来了!再不起来楼哥哥就要生气了啦!”
云闲晚也是小孩子心气,赌气地把tou埋进枕tou,说什么也不肯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
正当云闲晚和齐秋在这僵持的时候,门口又有一个shen材tingba、语气稳重的男子推门进来了。他穿着与齐秋款式一样的白色内门宗服,一tou青丝皆整齐地梳在脑后,相貌堂堂、眉如墨画,正是他们口中说的大师兄,祁连楼。
“晚晚怎么还没起来?”祁连楼面lou惊讶,在他印象中,云闲晚虽然本xing调pi爱玩了些,但一直敬重师长、遵纪守礼,今日是师尊论dao的重要日子,他怎么还会赖在床上不肯起?于是下意识地猜测dao,“是不是shenti不舒服?要去找明瑞师弟看一下吗?”
云闲晚听到祁连楼的声音,态度才稍微松动了一下,不过听到后半句立mating直了背,连忙说dao:“不不,我没什么,这就起来了。看我shen子骨,可好着呢!”
连gun带爬地从床上起来,shen上只有薄薄一件中衣,看得祁连楼连连皱眉,拿来一旁挂着的外衣为云闲晚披上,“别着凉了,快把衣服穿上。”
哪还有修真者还会着凉……不过云闲晚闭嘴没有多说,乖乖穿上了衣服。他知dao大师兄的xing子,毕竟从小就是被大师兄养大的,比起自己爹,云闲晚反倒觉得他更像自己的父亲。他很尊重对方,因此无论被叮嘱zuo什么事情,都会竭力完成,不论如何……他终归是相信祁连楼的。
“论dao已经开始了,哪怕现在赶过去也已经晚了,也不用着急,慢慢来吧。”祁连楼看着云闲晚那张没什么气色的脸叹了口气,回忆了一下之前的情况,“你是没看到,师尊脸都绿了。”
云闲晚穿完了衣服,顿了一下,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