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。”祁连楼笑骂了一声，带着齐秋一起往墨学潭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发现云闲晚没来之后，心中的确生出了几分忐忑，然而比起这个，另一件事才是导致他如此心神不宁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皓月这才像是从失神中清醒一般，“…是，去看看闲晚吧，若有什么事情可及时联系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甚至…甚至昨晚还了那样的梦，早上起来后面那瘙水，让人忍不住想拿什么东西堵一堵。前面从未自渎过得也得了趣般高高翘起，把中出了个大鼓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喏，那边那两个位置本该是我们两个的，现在可好，空空如也。”祁连楼微抬下巴，指了指最靠近白皓月座下的那一排位置，只有寒华仙君的亲传弟子才能坐得靠他这么近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淫的，连白皓月本人都难以置信这真的是自己吗？今早时候，手上全是自己出的，黏腻的手感与快感令他直到论大会前都魂不守舍，总觉得内空的，像是缺了一块似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闲晚呢？”白皓月眉轻皱，侧朝自己后的祁连楼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若非太过麻烦，他现在都想直接丢下“二师兄”的名号，早早下山回家。要是最后会死得那般凄惨，这仙谁爱修来修，他可不奉陪！

        白皓月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，前几日与闲晚的那些事在脑海中挥之不去，每过几个时辰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现，时刻提醒着他究竟了什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白皓月便只能沉默，他想起了两百年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看来不仅云闲晚，今天连师尊都有点不对劲，究竟发生什么事了…？祁连楼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无亲，常与善人。天之，利而不害；圣人之，为而不争……挫其锐，解其纷，和其光，同其尘。湛兮，似或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皓月刚来到墨学潭，此时各弟子皆已就位，可到现在云闲晚的影却始终未出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各大门派联手解决了潜藏在凌云大陆的魔修残党，白皓月这才隐居神决峰，潜心修炼。可自那之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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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祁连楼说得太夸张了，嘿嘿笑：“你在这编排师尊，我可是要向师尊报告的！看到时候你禁闭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时的魔修大军刚被击退到黑亦结界之外，这一场大战看似以正的胜利结束了，但实际上潜藏着无数危机，所有人都不敢懈怠，因此对待弟子，白皓月是真正付出了力来教导培育他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墨学潭位于神决峰半山腰的一人为开凿出的平台，面积极大，可容纳万人。一面靠山、三面悬空，山风浩，松柏婆娑，古树的系盘曲虬结。崖上长着碧绿的青松，葱郁之间可见结界阵咒闪烁着悬浮于其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时辰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祁连楼也颇为诧异，云闲晚以前可从未出现过迟到的情况，于是便出动请缨，“莫不是出了什么事，弟子前往查看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比的奖品、为他找来的武、丹药，无不是宗内最好的，大师兄祁连楼也惯着他，惹得平时一些外门弟子眼红嫉妒，碍于云家和云闲晚内门弟子的份倒是本不敢掀起什么风浪。

        云闲晚同祁连楼、齐秋三人位于台阶边缘，远远看着正在讲的师尊，没有要再靠近的意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外人眼中寒华仙君一如既往高冷，只有他知自己心绪已经如一团线般缠绕在了一起。当祁连楼带着云闲晚一踏上台阶的时候，覆盖在整个墨学潭之上的神识就察觉到了，逐渐焦躁的内心也平静下来澄如明镜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论哪里都不对劲…白皓月深知这点，事情已经过去，他也不该再多花心思纠结于此，于他于云闲晚都是无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寒华仙君着月白色鎏金纹长袍，腰间着青色峰主玉佩，后青丝长泻，半挂于肩，淡眉舒长远，凤眸轻阖，眼角微挑而柔和，肌肤光如玉，清冷如雪的脸上毫无半点喜怒。可当真是衬得上“寒华仙君”这一名号。

        云闲晚望去，果真中间两个位置明晃晃地空在那里，他扯了扯嘴角，心中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寒华仙君嘴上不说，可整个神诀峰的人谁看不出来，一众直系弟子中，他最看好也是最爱的就是老二，云闲晚。

        靠近山崖的一高平台，此刻寒华仙君正盘闭目，缓缓念诵着今日的论内容，清冽的声音通过法术远远扩散出去，座下几千名弟子昂着，沉浸其中，神识沉浸在玄妙无比的大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半晌，祁连楼也没等到白皓月的回应，不由得提高了声调，“师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寻常修士只心存仰慕而非爱慕，毕竟是那样手不可及的人物，半点亵渎心思都不敢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