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极兴致缺缺地回:“哦?担心你的同伴?放心吧,那个和尚可不一般,应该很快就能脱出幻境吧。”
云闲晚松了口气,季子晋是被他带出来的,万一出了事他恐怕也只能以死谢罪了……
“……那我就放心了。”随后他挠了挠,“可我是真的不知之魂珠在哪里,既然你把我带到了这里,应该也已经搜过我的储物袋和上了吧,如果没有什么发现,不就说明这东西不在我这里吗?”
说着,无安放的手到了后颈,摩挲着那的肤。云闲晚觉得焦躁的时候就会出这样的动作。
而且说真的…这味越闻便越是让他感觉内有什么存在要破蛹而出了。
“你在教我事?”容极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,“我当然知之魂珠在哪里。它就在你的里,就算我不知为什么之魂珠会入你的……不过如果你真的不知怎么拿出来的话,我可就不知会什么了。”
云闲晚浑一颤。
“比如说,直接扔进炼丹炉里面,把整个人炼化的话,说不定就能拿到之魂珠呢?”容极一字一句地说着,语气中满是威胁之意。
云闲晚沉默片刻,然后一把抓住了不停撩拨――在他看来这的确是一种撩拨――着他的折扇。他的语气有些微妙又理直气壮地问:“你上的事什么味?”
连容极都不禁一愣,“什么?”
云闲晚几乎是扯着容极将他仰面按在床上,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异常的深沉,丝毫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。
在位置上压制住容极之后,云闲晚扣住了他那只拿着折扇的手腕,然后埋在大氅的领中,这里嗅嗅那里闻闻,极力辨别着味,“…好像有点不对。”
容极气得脸都快变黑了,正要施展法术的时候陡然发现自己竟无法调用内的任何一丝灵力,他睁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上的云闲晚,“你!!”
云闲晚将从领中挪开,移到了紧挨着的肩窝,光是用鼻子闻本不够,于是搂着他的脖子乱,像是这样就能纠正容极上的味。其实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正在什么,起码他自己觉得自己是理智的。
也许是因为容极没有反抗的动作,虽然云闲晚并不清楚为什么,但这并不妨碍他胆子越来越大。
男人的肌肤不是那么的,却带着充满了力量感的韧劲,隐藏在肤之下的血正生机地淌着血,光是感受到这点,云闲晚就不禁心生愉悦。他仿佛对生命有着与生俱来的亲切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