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燃就这样,漫不经心地ding弄,迦隐的hou咙间逸出细碎的闷哼,他听了不满意,就重重地ding上两下,然后提醒他“你得让我心情好点,矿芯……”,于是王虫顿了一下,放开了被他咬出血痕的chun,一点一点地开始放开了声音。
王虫的声音低沉沙哑,加上被残忍的情事折磨出的啜泣,说不出的好听,陆燃听得心中爽利,又一片灼痛。
但陆燃喜欢这种伴着爽利的灼痛,总好过他过去十几年一直忍耐着,一直忍到忍无可忍的那种恐惧和空dong。
他的心情确实好了一点,于是出言提醒:“生zhi腔呢?”
他抱着的兄长大人的shenti剧烈地抖了一下,然后又放ruan。那个他xingqi前端ding着的小口先是本能地收紧了一下,才慢慢地抽搐,试图放松,却总是不得要领,试了多次才稍稍松开一些。
那在王虫shenti里掳掠了两天的xingqi便直直地、毫无怜惜地闯了进去。
“呜呃!!”
生zhi腔被侵犯,shenti里最min感、脆弱的qi官被强行撑开,疼痛和恐惧同时挤向touding,迦隐难受得绷直了脖颈,shenti抖得更厉害,再撑不住,ti重压在交合chu1,于是被cao1进腔ti更深的地方,他从hou咙里溢出短促的呻yin,又被他很快地吞了回去。
陆燃抬起tou,用she2尖tian了下兄长绷直的脖颈上突起的hou结,锢着兄长被cao1得tanruan脱力的腰肢,轻轻一笑,然后强迫着兄长顺着他的动作起伏,让那gen凶qi反复碾过腔口。
被侵犯生zhi腔的感觉太过可怕,那块从未被人造访的ruan肉对向来情深的古代种而言,原本只是为了和爱侣的交合而存在,min感得只要轻轻碰一下就能让虫tanruan在地,此时却被雄虫暴力地冲撞进来,原本只有小指尖cu细的腔口被比五指还cu上少许的guitou暴力地冲撞,迦隐的shenti失控地挣动了几下。
“呜!!”
这样地挣扎立刻被立刻被雄虫暴力地镇压,陆燃按着肩膀,把兄长颤抖的shenti钉在了那gen凶qi上。
那是种迦隐从来没有ti验过的、伴随着生理xing恐惧的疼痛,像是一gen钢琴线,从生zhi腔激she1过心脏,直冲天灵盖,让他疯狂地想要挣脱逃走,却失去了全bu动作的力量。
“出去!!啊!!不……”
混乱地、完全失去意义、破碎又慌乱的哀鸣中,只几下,王虫的shenti就完全tanruan地挂在了陆燃shen上,垂下眼睑,只能随着雄虫的动作被动地欺负,被自己的亲弟弟反复侵犯着生zhi腔。
陆燃这样cao1了许久,却丝毫没有she1jing1的意思,也没有再出言调戏他,只沉默、凶狠地进犯。
腔口被撕裂的伤口在雄虫溢出的前列xianye和信息素的刺激下已经愈合,小指cu的口已经能完整地吃下雄虫堪称凶qi的zhushen前端,那柔ruan的肉bi随着肉刃的进犯,紧紧地依附在guitou上,被tong得往里反卷进去,又被带得外翻出来,快感早就超过了王虫的承受能力,变成了令人几乎窒息的惊悸。
这场折磨漫长得像是不会有尽tou。
迦隐模糊的意识,终于还是明白了什么。
——陆燃并没有真正的放过他。
王虫张了张嘴,又闭上。
没有意义了,坚持到现在,也没有任何意义,即使他坚持下去,以陆燃的疯癫和恶意,他一定还有其他的后手胁迫。
已经什么都输给他了。
但即使这样,迦隐的shenti还是不停使唤,想要反抗,想要逃走,想要质问陆燃为什么要这样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