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齿叼着细长的梗,将车厘子从xue口一点点拖出来。
徐姣平坦着的小腹不停抽搐着,被解放了的双手无助地插进徐晚意的发gen,可她tou发太hua了,发丝从指feng间hua落,gen本抓不住,她又不愿用力怕把她姐扯疼了。
于是双手在光hua的pi沙发上抓着、挠着,最后jin疲力竭,chao红着脸dan像一ju艳尸一般半躺在沙发上,双tui大大张开,任徐晚意在她双tui间肆意妄为。
先是直径稍小的底端,然后是直径最大的中间bu分,xue口一点点被撑大,然后又一点点收缩,很想徐姣小时候爱看的动物世界里鸟妈妈下dan的过程。
她羞耻极了,一旦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想象中的双tui间的动态画面,徐姣便浑shen不自在,即使绷紧了小tui,紧紧地蜷缩了脚趾,也不能抵挡住那gu铺天盖地的毁灭羞耻。
“啵――”
第一颗车厘子被她姐从xue里拖了出来,失去了堵sai的阴daoliu出完全rong化的nai油,白腻腻的liu满了xue口,也沾到了徐晚意的嘴chun。
“唔...”
xiong膛剧烈起伏着,泛起一片粉,像漫天漫地的樱花,灿若星河,姣若霞光。
徐晚意叼着梗,将沾满了稀释nai油和爱ye的车厘子送到徐姣chun边,让车厘子jiao薄的表pi在她chun边蹭动着。
nai香和淡淡的麝香钻进鼻孔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徐姣那东西是从什么地方弄出来的。
她简直toupi发麻,但她不愿驳了她姐的意思,于是她ying着toupi咬住了那颗东西。
车厘子的pi真的太薄了,即使徐姣是轻轻咬着的,依旧咬破了它的表pi,清甜的汁ye从裂开的表pichu1挤了出来。
徐晚意扣着她的腰,和她接吻,混乱间,两人的牙齿将车厘子咬得破损不堪,紫红的汁ye从chun间liu下,她们嘴对嘴分食了一颗混合着nai油和爱ye的果。
“嗯――”
随着徐姣的一声拖长的尾音,第二颗车厘子也如法炮制地被顺利拖出。
但是最后那颗的梗断了,shenti内bu传来微不可闻的断裂声,犹如惊雷一般在徐姣耳畔炸响。
“姐!”
大tuigen猛地抽搐了一下,脚背无意识抬起,往徐晚意肩上轻轻踢了一下。
徐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hou似的,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清透的瞳孔微微震颤着。
她shenti绷得紧紧的,声音从微弱的呼xi里挤出来,颤得厉害。
“它,它断在里面了。”
徐晚意扣着她因绷紧而发ying的大tui,从徐姣双tui间抬起tou来。
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,将嘴里衔着的梗轻轻吐出,绸缎一般丝hua的长发洋洋洒洒地披散在肩上,xiong前。
tou发从正中央分成两边,柔柔地搭在脸颊chu1,tou发随着她的动作折she1出浅色的光泽,她整个人被笼罩在光晕下,乍一眼一看像不沾世俗yu望的谪仙。
可她眼里liu淌着蜜一般的ruanyu,嘴巴红得厉害,妖jing1似的摄人心魄,声音尤为蛊惑。
“相信姐姐吗?”
徐姣被蛊得不知所以然,完全陷进她姐那双带有魔力的眼,搅人心湖的浅笑。
徐晚意当晚非常有耐心,也非常磨人,在小daoju的作用下,让两人痛痛快快地释放过一次后。
她一寸寸tian舐着,将徐姣shen上半rong化的nai油一点点卷进口腔。
结束后已经是深夜了,徐姣想跑了整场ma拉松似的,累得不行,就连将眼pi抬起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她被jing1力过份旺盛的徐晚意抱到浴室,屁gu底下垫了厚实的大浴巾。
她ruan绵绵地倚靠在徐晚意shen上,脑袋一点一点的都快睡着了,之后被持续进入xuedao的温热水liu惊醒。
她仍未完全清醒,声音迷迷糊糊的,“嗯...”
“zuo什么?”
吻了吻怀里jiao憨的宝贝,手里仍挤压着袋子,将透明的yeti通过细细的guan子挤进泥泞脏污的殷红ruanxue。
“给你洗干净。”
“那你往里面灌什么呀。”
很凉,徐姣不自觉地抖了抖tui,雪藕般的tui在深色的瓷砖上来回蹭动着。
“宝贝,是生理盐水。”
yeti进入得越来越快,也越来越难受了。
“唔....”
徐姣nai猫似的哼哼着,手扣在她姐手腕上,轻轻晃了晃,以引起对方的注意。
她眨着一双shirun的眼睛,对上徐晚意低tou望过来的眼,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。
“肚子越来越胀了,”
她松了手,摸摸自己像气球一般慢慢鼓起来的肚pi,胀得难受,无时无刻不渴望释放。
往装生理盐水的袋子chu1扫了一眼,徐晚意轻拍着女孩的后背安抚dao,“还有一点点。”
徐姣的目光随着徐晚意的视线望去,透明的yeti在灯光下泛出晶亮的光,一晃一晃的,她觉得要把剩下的生理盐水挤到已经无法再容纳任何yeti的肚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