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子啃食着他的理智,一旦那强弩之末的神识耗尽,望的阀门即将打开,洪水将淹没他的大地与万物生灵,而他并不在方舟上的幸存者之列。
尽现实让他痛苦不已,但却是他仍然活着的证明。
“这样上药也行吧……”蓝术思忖着,大发善心地向他解释,那两东西上面涂满了药物,可以消。不待李昱循找回神智和力气来骂他,就掰开他的嘴上了口球。李昱循呜咽着瞪视他,可是带着水雾的下垂眼太没有威慑力,让蓝术心旌漾起来,在李昱循的脸颊烙下一吻后离开了。
直到又被放在那张熟悉而令人生厌的床上,李昱循才多少找回一点自己。
蓝术终于推开门,被一室内淫靡的味所取悦,看来他的玩稍微有些用。他仔细打量着嘴角淌出涎的健壮男人——如果这幅被玩到淌水的模样还能称之为男人的话——腰腹一抽一抽的,好像还在不断高过后的不应期里,间的两口被得又又,艳红地合张着,咬着两与之不相称的硕大假阳,一收一缩的动作带着假阳的底上下晃动着。
李昱循还神游物外,看见那张绝美的脸,觉得熟悉至极,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。
而加诸他上的,是蓝术的用来游戏的“有趣”的玩。他被结结实实地捆在椅子上,手脚却被束在一起,张开搭在扶手上,门大开地对着镜子。蓝术说话总是保持着一疯癫的语调,恶狠狠地,像是目凶光的恶狼,一边羞辱着他,一边把那些刑施与他。李昱循看着蓝术展示艺术品似的让开位置,得以见到被摆弄得无完肤的自己。他着膛,勒在下的带让他不得不耸着腰,那对淌着汁的大叫人无法忽视,他坐在冰凉的椅面,也不能称之为“坐”,他几乎是悬在上面,因为他总会收紧腰腹妄图离那椅子更远些。至于他为什么收紧腰腹,看他的口里的东西就知了。蓝术毫不手地往两口里了长的假阳,不待李昱循再细看直接推到了最高档。李昱循几乎要起来,却被捆的牢固,只能挣动着收紧腰腹想要起,徒劳之外还是徒劳。
眼前天旋地转,他听见自己出的呻,眼神几乎无法聚焦,椅子几乎都要被他颠簸得翻过来,可是他还是在上面徒劳挣扎,随着震颤出小的汁,下淌的水已经打椅凳,在下方汇聚起一小滩,直到热烈的空气都冷却下来,更加让浑发的他感起来,好像连碰到空气甚至呼都会高。终于那两不知疲倦的东西停了下来,以一种难以忽视的存在感插入他的内,让他撑得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低低哀叫来缓解痛苦,或者说呻着来缓解叫人力尽的欢愉。
李昱循恨起了自己极佳的视力,尽那让必要使用狙击枪时的他受益匪浅,可是此刻他只能勾勒出自己的轮廓,在那高大的落地镜中,他赤着,像被扒光示众似的向紧密的空气展示着躯。
蓝术受若惊,激动得两手发抖,差点没抱稳李昱循,等到李昱循撤开,他都还没缓过神来,昳丽的白皙脸庞上浮现出难得一见的红晕。
等他终于从无尽的高中缓过劲,空虚感升腾起来,让他不自觉地起腰,想要那两罢工的东西再动起来,可是他不能,他仍然被捆着,让他不至于出淫贱过的事情来。
李昱循猜到了,蓝术说的上药从来不是单纯的上药,否则也不会选这种下的方式,一切都是为了欺辱和报复他的手段。
蓝术趁着李昱循失神,给他解开了束缚,只是那两假阳还插着,他毫不费力地抱起怀里的人,并不在意李昱循的蹭了自己一,整洁光鲜的衣物因此泛起淫靡水光。“你的水把我衣服都弄脏了,小妈。”
他浑浑噩噩地看向旁的蓝术,终于意识到那并不是他想吻的人。他躲
“真可爱啊,”蓝术手指轻柔地揩干李昱循的嘴角,“小妈也只有这时候才可爱。”
恶魔终会找到他,带领他前往终焉。
他第一次这样清晰地看到自己,与平常全然不同却异常清晰,他动弹不得等待着厄运,就像绞刑架上的囚徒,只是这刑罚换成了别的。难以启齿却又降临在他的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