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瘟疫似的退开,蓝术抚弄他汗的发丝的手悬在半空,于是蓝术还未褪去的笑影挂不住了。
“你不会以为逃跑的惩罚……就这么结束了吧?”蓝术的语气还是那样,疯疯癫癫的,透出歇斯底里的疯狂,尽他说的每个字都能清楚地表达义,却残忍得无情,像一个高高在上、俯瞰众生的冷酷神明。
“你想干什么?!”李昱循极力地让自己嘶哑的嗓音不要颤抖,至少显得他没那么害怕,让他保留最后一点面。
可是他的面在蓝术面前却不名一文,这个恶劣青年所想看到的只是他的屈服、他的堕落与破败。
“让你长个记。”蓝术按住他的,突然抽出他花里的假阳。
被得紧紧的假阳剧烈地摩着的肉,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扯出去了,而事实上只是他的肉不舍地挽留了下,又害羞地缩了回去。
“弹不错嘛,被搞了这么久……”蓝术审视的眼光把他来回看了两遍,就算不接着说下去,李昱循也会找个地钻进去。当然如果有枪的话,他会毫不犹豫地朝蓝术的脑袋上开去。
更令他无地自容的是那些被堵在里面的淫争先恐后地逃了出来,好像呼到新鲜空气才不会被他的淫乱传染。蓝术的手指纤长白皙,柔荑般美观,却有力极了,在他口抹了两下,沾着淫水的手伸到他面前,勾出透明的丝线,顺着他的手指线条落。
李昱循羞惧地闭上眼,不敢再看下去。
蓝术见他不声,又如法炮制,掣出他后里的那,一时间他的两口都敞着,冷风灌进去,让他想要合拢,却被那双手死死地固定住。蓝术正在欣赏与否他不知,他只能在黑暗里等待,像摸索着墙寻找前路的瞽目之人。
他却感到温的东西及到他瑟缩的前。他甫一睁眼,看见蓝术的正在他的间,发对着他,柔顺的长发披散开来,搔弄着他将息未灭而又星星点燃的情。
“你在——唔!”李昱循不由自主地夹紧双,却让蓝术舐的动作变成啃咬。李昱循全然忘记自己的手新伤未愈,连忙去推蓝术的肩,却纹丝不动。
李昱循被折腾一通早没了力气,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,又跌入了情陷阱里,被动地承受着熟悉的支与控。“不……唔唔,你,开……啊嗯……”而后是破碎的呻与低哑嗓音所不能承受的尖叫。至于蓝术,他当然是听见李昱循的息后更加卖力了,灵活柔的在腔内进出,抵在肉的感上碾过,像是嬉闹追逐似的勾咬出一点肉咬,又轻柔地吻在口上,就像在接吻,又像在撕碎猎物。高的鼻尖更是时而刻意地去弄上方立的花豆,让李昱循夹着收缩着腔出更多的淫汁来。
“小妈真热情啊。”蓝术的嘴红艳艳的,还泛着可疑的水光。李昱循只匆匆瞥了一眼,就鸵鸟似的埋着,一点儿也不敢看他。
“我比蓝晚亭活好吧?”蓝术的手缠绵地摩挲着李昱循的,他当然知什么话能引起李昱循的注意力,但是他并不想承认这是他总想和蓝晚亭较个高低的心理在作祟。
“好与不好你说了不算。”
“哟,生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