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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怀怜悯地,他把赵睿翻来覆去地zuo了一整晚。
到最后赵睿已经失去了意识,跪立不住,任由他抓着屁gu套弄。
朝晖似乎有着宣xie不完的恨意,每歇过一会儿,总是又忽然疯狂地抽赵睿耳光。
每每打得赵睿猝不及防,几次都因着魄门紧缩挤压到媚点而she1出来。
而这份淫乱似乎刺激得朝晖更加癫狂,几次之后,她甚至拿起了姬无咎放在床上的鞭子。
姬无咎抓住她扬鞭的手:“够了。”
ting动几次,she1进赵睿后庭,随即抽shen出来,在他tun上ca一ca:“若一次就被打死了,孤以后玩什么。”
朝晖的脸色白了白,想要收手,却发现姬无咎抓得很紧:“爱妃……很不错。孤赐你一把玉尺,你以后就用它吧。”
朝晖下午就收到了那把玉尺。
温run通透的上好和田玉。
朝晖握紧了在空中挥一挥,破裂的空气回应着她,她脸上带着癫狂而满意的笑。
……
赵睿再次醒来的时候,刚刚睁眼就已经红了眼眶。
确认过shen边没有人,他抬手挡住眼睛,然后无声地开始liu泪。
“他也pei称太子……”
“当称淫犬。”
这些话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,无休无止。
他按住自己的眼睛,几乎还能感觉到墨迹落在脸上时的伤心与屈辱。
那是他拼命在保护的亲生妹妹啊。
妹妹脸上的恨意,妹妹抽过来的耳光,妹妹的轻蔑与责骂,妹妹……对自己的羞辱。
他真的很想一死了之。
但他若死了,遭受这一切的便将会是朝晖。
以朝晖天真无知的xing子,只会更惨。
他已经对不起自己的国家和宗族,至少得……护住这唯一仅存的妹妹。
姬无咎走进来,注意到里间的动静,放慢了脚步,等赵睿ca干了眼泪,才走到床边。
手忙脚乱地,他ca得并不干净,眼眶通红,甚至还xi了xi鼻子。
莫名有些可爱呢,姬无咎笑着想。
坐在床边,掏出一罐伤药,姬无咎几乎有些温柔地涂在赵睿脸上。
赵睿疼得一缩,姬无咎便问:“值得吗?”
赵睿知dao他问的是什么:“你答应过的,不动她。”
姬无咎有些啼笑皆非:“倒是未料你们如此兄妹情深。”涂药的手在他伤chu1加了几分力,“只怕是你一厢情愿呢。”
赵睿痛嘶着:“与你无关。”
姬无咎几乎被气笑:“与孤无关?那孤每天都带着你去临幸赵侧妃。”
赵睿惊得半张开嘴,呆住了。
姬无咎顺手便探进去,玩弄他的she2tou:“作为储君,你善良得几乎天真。怪不得赵国要亡。”
赵睿被拨弄得微红了俊脸,听到这样的话脸色又渐渐惨白起来。
姬无咎闲谈般:“群狼环伺的,你这是羊入虎口。不是现在也会是你登基后,不是我大秦也会是其他国家。国家贫弱,君主无能,赵国本就是必亡之相。其实你倒也不必过分自责。”
赵睿沉默半晌:“我是赵国的千古罪人。”
“你赵国立国才多少年?也敢妄称千古?”姬无咎一如既往地言行无状。
赵睿不再开口。
姬无咎细细地帮他涂着伤,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qi。
13
姬无咎果真每天都带着赵睿去朝晖的寝殿里。
百般淫辱。
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cao2弄赵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