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当时在大殿里,看着满殿的尸首,看着血泊中那个清冷的青年,他顺着自己的心意,亲自上阵,淫了对方。
进入时那种巨大的满足感几乎充得他大笑出声。
那个叫他恨得牙又敬佩不已的敌人,那个清俊出尘的太子,在他下无力地挣扎,被他弄出满的血……
他被这种快感充红了眼,他拖着自己赤的战利品打走过赵国的长街,宣告着归属权。
但赵睿现在太惨了。
他为了保护妹妹拼尽全力忍过气死授业恩师的痛,却每日被妹妹亲自责打羞辱。
姬无咎原本只是想看赵睿的善良被朝晖打碎,只是想在那一场事里朝晖对他出手,叫他堕落,却完全没想到朝晖竟到这样的地步。
他突然惊觉自己有些受不了眼下的场景了。
过分的善良应该被打碎,却不应该被如此辜负。
他站得太久,赵睿终于忍不住问:“殿下?”
姬无咎蓦然回,看着眼前一伤痕的虚弱青年。
他默默地取过药,从到脚地帮他涂一遍。
赵睿盯着帐,突然笑出声:“我妹妹打的。您帮我涂药。”空茫的眼神看向姬无咎:“我不想活着了。您放我去死吧。把朝晖也一起杀死,可以吗?”
姬无咎停下手,沉默地看他。
赵睿脸上带笑,眼角却有泪珠而下:“您担心赵国复国,其实没有必要。现在群臣皆视我为淫贱,又怎会再拥立我?朝晖毕竟是女子,即便生下孩子也是外姓。其余宗室,您不是已经屠戮殆尽了么?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?请放我去死吧。”
眼前的青年第一次对他这样温和地笑,第一次跟他说这么多话,却是为了求死。
姬无咎想要找出一些威胁,或者随便什么理由来阻止赵睿,但他发现自己找不到。
他所的一切要打碎赵睿的事情,真的把他打碎了。
他几乎有些惊慌地:“我不会杀死朝晖的。”
赵睿定定地看他,眼神哀伤又渺远,最终定格在空茫的绝望:“没关系。我可能……也活不久了。”
他闭上眼,仿佛已经开始从这个世界消散。
……
姬无咎第二天就找人来取掉了赵睿腕骨上的铁链。
铁链穿进去的时间太长,已经渐渐和肉长在一起,染得周围的骨都有些发黑。
抽出来时撕破肉,赵睿惨叫着就晕了过去。
大夫刮去他骨上的铁迹,又在伤口上撒了药:“这样的伤势,即便现下取了铁链,睿太子的右手也已经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