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了闭眼,咽下一口不甘,等着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,等着最终的解脱……
姬无咎一脚踹开房门,夜风猛地涌入,赵睿激灵灵打个寒颤,无力地半睁开眼,看清眼前的一排侍卫和满院子的仆从,下意识地便挣扎起来。
大夫震惊:“逍遥一颗就能叫人沉沦失智,若是两颗……殿下请三思啊。”
赵睿满脸的汗与泪,牙关紧咬,下却越来越酸麻――
一只手揽在自己腰上,睡颜沉沉,几乎带着些许天真。
姬无咎没来由地便一窒。
他极力放松呼,佯作无事,额角还是忍不住渗出汗意,瓷片渐渐靠近,然后携风雷之势一般,插向眼前人的脖颈――
16
赵睿跌回床上,像破败的风箱一样着气。
但他被干了这许久,哪里还有力气?被姬无咎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住,插弄得更起劲了。
然后便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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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醒来时,竟见姬无咎睡在自己侧。
赵睿抬起赤红的眼。
大夫急急赶来帮他裹伤止血,他一指床上人:“帮他把手腕接上。然后给他喂两颗逍遥。”
姬无咎子本就疯魔,得趣之时更是不不顾,到得后来,将赵睿抱起,作小儿把状,颠弄着他就在屋里走来走去,赵睿被插得又深又重,嘶哑着嗓子只得哀哀叫唤,不一时就过几遭。
赵睿不动声色地,慢慢探手到床榻内侧,握住这几天里磨尖的一块瓷片――
他无力地摇着,像是要抗拒这沉沦的命运。
左手虽然比不得右手,但只要扎对了位置……
赵睿拼力继续前刺,右手无力地抵挡几下――
当着众人,先是被弄得了出来,然后便是淅淅沥沥的澄黄色。
姬无咎咬牙切齿:“无妨。孤倒要看看以睿太子的心,可也会像寻常人一般,一旦毒发,便如彘犬一般只知乞怜。”
哭出来……”
原本是打碎药碗,趁乱藏起,准备用来自戕的。
……
姬无咎未及睁眼便猛地折后倾,一手抓住赵睿的手腕,一手反掐向他――
姬无咎气急败坏地捂住伤口,扬声唤人。
姬无咎自来望就比旁人重些,自得了赵睿,更是深得其味,往往无以自。这些时日念着赵睿心虚弱又一心求死,方收敛了些许,现下既已得趣,又岂会轻易放过?
随着被,赵睿的脸霎时惨白。
狠狠地连撞几十下:“当年诸国间皆传睿太子‘龙凤之姿,日月之表’,以至掷果盈车。却不知睿太子被熟了之后,才是真正的媚骨天成,婉转生姿。”
赵睿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着,渐渐地脑海里已顾不得那些羞辱与痛苦,变作一片空白,只剩纯粹的望与快感,叫他嗓子嘶哑,叫他酥难言。
在众人的视线里,赵睿紧张得魄门抽搐,反倒夹蹭得姬无咎更加舒爽,姬无咎借着他子下坠的势,动作间更加大开大合,每一下都狠狠蹭过媚点,叫他几度失声。
他被姬无咎抱着,站在门口,面朝院子,像还不能自控的小孩一般――
破肉之声,然后是渗出的血――
被姬无咎掐住了脖子,瓷片随着手腕折断跌落在床上,洒下滴滴血迹。
然后却是脖间骤松。
但现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