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未免太霸蛮横,且透着一傻气。但两情相悦时,傻话才是最发自肺腑的,瑞香本想反抗两句,但还没开口就忍不住笑了,也就不反驳他,埋靠在他前:“好了,你听我说完。”
,我真恨不得和你同归于尽算了!让我给你妾,我不出,让我被你这混辜负还要另嫁……”
男人一手颇暗示地揽住他一条大,架在自己上,让那似乎又蠢蠢动的贴在自己上,瑞香一时惊慌起来,心好一阵乱,不得不长话短说:“我在你边长大,虽然自恃你我彼此知之甚深,可你不爱说话,只是让我猜,我又该怎么猜呢?你对我如此,对幕僚旧如此,难对严夫人也一样不成?”
男人似乎察觉了他的担忧,低在他耳边轻吻:“你放心,我以后定然不会让你再担忧,什么妾室公主,也都是没有的事。你来得迟,没见上你叔父,我已经同他提起迎娶你的事,他也已经同意,只等回京你就可以回家待嫁。我登基那日,娶你入。”
这心情和即将登基,忙得千万绪的季凛略有几分共鸣,他便被抱得死紧,两人黏在一起,床帐里终于安稳静谧下来。片刻后,男人又低声:“你是长在我边,可是……自从对你动了心思,我就再也没把你当晚辈看过,连哄带骗,总算将你骗到了手,折了下来,你放心,往后你是我的妻子,我定然会诸事与你商量,绝不再让你担惊受怕了。乖乖,以后……你要多给我生几个孩子,这偌大江山,将来都是你我共有。”
大概是怕瑞香误解自己是个无趣且年老的男人,又补充:“那时候内外交困,我们都很忙碌,只是外面纷扰之事,我还是说清楚了的。夫妻之间,也实在没有什么机会谈情说爱,她个要强,掉了个孩子,还强撑着理事,逐渐病重,就……”
瑞香一颤,见他安排地明明白白,心中终于安定下来,又对未来生出几分忐忑,越发往他上蹭。
这事大概脉络瑞香早听说过,只是听季凛提起,还是有些唏嘘,又紧紧抱住了他。
提起原,帐中便沉默了一阵。
瑞香本不想提,但能和如今的自己稍作比拟的,也就这位早逝的夫人了。她家与季家本是世交,情谊深厚,因此早早定了婚事,只是天不假年,很早过世,瑞香甚至没有见过她。只偶尔听见一些只言片语,又观摩过对方家的账册,知是个颇有理家才能的女子,也十分美貌而已。
季凛沉默了一阵:“……我们俩也并不怎么说话。”
说着,声音里透出几丝兴奋。也不知是为孩子,还是为江山。瑞香觉得二者都有,但哪好意思答话,反而双都了,被他得没了脾气,小声:“这种事……还得婚后再说吧?”
瑞香心里多少明白他又是为什么,只是忙着气,来不及说话,却被他抱住了,声音又低又哑,看似平和实则占有十足地:“胡思乱想什么?你若是另嫁,我就是闯进别人家去,也要把你抢走的。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。”
瑞香本是认真地陈述自己的心情,未料两个字就惹得他把自己堵了个严实,压在下又是一阵弄磨蹭,好一阵两人才气吁吁停下。若不是瑞香惦记着话还没说完,一个劲推他,说不定又……
他说得入情入理,又不是一味指责,季凛听得也是心虚,一面在他背上顺气,一面就顺手偶尔一绵肉,听得很是认真,更是嗯嗯地应声,一副虚心的样子,然而瑞香一说到另嫁,他就变了个人。一手快准稳地住瑞香脸颊抬起,弄得他颊上肉都被挤得变形,一手搂住他的腰,低就堵住了他的嘴。
男人没说什么,只是笑,越笑声音越大,既像是笑他傻气孩子气,又像
至于夫妻感情……毕竟人都死了,自然只会说好话,但是看季凛的模样,不像是多么情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