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单纯因为开心。
瑞香被笑得脸红,急于转移话题,又想起不知自己那一巴掌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,便坐起从男人上地往外面跨,准备掌灯。才骑上去,脚踝就被捉住了,瑞香满面通红,推了他一把:“别闹了,给我看看你的脸!”
男人径直顺着小往上摸,指尖探向大和小交叠在一起形成的肉。瑞香被摸得发,急忙爬过去,随手从地上捡了一件衣服披上,单薄纤细的影走到灯前,摸索着点灯。
片刻,光晕亮起。瑞香捧着灯,等火苗旺盛了,这才转过来。他捡起的是一件素纱襌衣,朦朦胧胧的杏子红,衣襟松散,半掩着鼓起的脯,平坦的小腹,修长的双,浑上下的爱痕,捧着灯过来的几步路,就让季凛看得又想把他拖上来,没完没了地颠鸾倒凤。
两人一次的时候,瑞香十五岁,子还没长成,滋味虽然销魂蚀骨,但他却不敢真怎么放纵,只怕伤了他的子,那时候他就想到了子嗣之事。现在瑞香已经过了十六周岁,不仅前饱满起来,连同量也长高了,纤秾合度,床榻上更是无一不诱人至深。方才稀里糊涂火上的一场欢爱,因为太过急迫,也就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。
季凛望着捧灯而来的人,一阵一阵发热,只静静坐起,看着他关切地用灯照亮,仔细看他的脸。瑞香是很讲理的人,打人到底不对,于是态度也怯怯的:“疼不疼?我……我气急了,可是用足了力的。”
季凛长这么大,还没有被人扇过耳光,不过都了狂蜂浪蝶,被打一巴掌也实在不必迁怒于他,何况他领兵打仗,多少凶险的伤势都痊愈了,更不会把这放在心上,便拉着他在床小几上放下灯,又把合着那件纱衣一起他捞进怀里,柔声:“好了,早不疼了。你生气了,我就挨一下又怎么样?何况你那点力气,也就打死个蚊子罢了,还不如多咬我两口消消气。”
说着,便推着瑞香在灯柔黄的光晕里放松地躺下,又从下往上撩起纱衣,只不动前的,隔着朦胧如水的杏子红,一口咬住他口绵的小桃子,又哄又骗,要瑞香张开。
瑞香并非经得住勾引,只是一想起打脸啊咬肩膀啊,就想起自己本该早出去的,便坚持着在百般挑逗中气吁吁地说了自己的担忧。
季凛当然不会现在放他走了,便:“横竖你照着家里,在里正大光明住几天,没什么了不起的。再说你将来是要当皇后的人,知的人也不少了,就提前打理夫家,有什么不对?”
瑞香这才想起方才他乱说什么两口子的,忍不住里气地骂:“呸!三媒六聘都没有,谁和你又是两口子又是夫家的?我不要留下了,你只知欺负我,走开,让我回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