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凛一手裹在他绵渗出汁的下,搂着肉和小,一手拢住他丰满的房,察觉到一点微弱的动静,不由满意:“这是前朝皇室留下的淫,据传你越是动情,它就能动得越厉害,还能更热。这种好东西,现在可是不多了。你若是喜欢,他们还能找出更多。感觉如何?”
季凛被他口不择言的模样给逗笑了,认真想了一想,反驳:“对旁人何须假以辞色?对你正经端肃什么?这种事是人间最顺理成章之事,有什么好回避的?既然有能力,何不多享受?”
男人笑出声来,爱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,便要解了捆着他手的裙带,二人细细探讨此物的用法,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急迫的通报声,说程将军来了,有要事禀报。
瑞香哪好意思细细描述?他要不是不会,早就要骂人了,闻言也只是红着脸:“这算什么好东西?!只是给你欺负我的机会罢了!”
他说着,已经绷不住了,就这样被分开,那玉便进了。瑞香不由往上窜,但到底逃不开,被温光的玉势上下磨蹭,轻易就蹭开一条。
瑞香小腹里面都在发抖,他埋着摇:“你……荒淫无耻!从前,我怎么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!我还以为,你是天下最正经,最端肃,最不苟言笑的人……啊……”
程将军情急躁,且和他兄弟相称,不会等太久,这里才刚放下瑞香,他就已经越过
竟然还有这种东西?
说着,打开一个锦匣让瑞香看。里是一只玉的手掌长三指的玉势。
瑞香习惯了季凛那物,对这玉势纵然起初接受得艰难一些,但到底吞进去了。才一进去,瑞香便是一惊:“咦?它、它会动?!”
拒绝照顾教导自己的人,更不知自己该什么,现在相的时间多了,说的话也多了,自然也就放开了。不用猜来猜去,瑞香倒也不是真在意,然而每一次都那样亲昵,衣衫半褪地说话,瑞香难免觉得不够端庄,又怕被人撞破,忐忑又觉得刺激。
这一日又是如此,瑞香被脱了外衫就急忙挣扎,却被三两下用裙带捆住了他的手。季凛不止告诉他一些常识,也教他床笫间新的姿势。瑞香一想到自己还未成婚,就变着法的这种事心里就别扭,何况他到底年轻脸薄,越学越是浑浑噩噩。
因为婚前怀孕到底不好,所以两个人还是玩弄各种手段的时候多,直接弄的时候少,瑞香已识了人事,子也早尝过快感,手段百出的时候还好,只是撩拨就难免觉得不足,片刻后便低声息起来。
手被捆在背后,瑞香咬着嘴不敢乱动了。男人一手按在他前他翘起的雪尖尖,一手搂着他的腰,柔声:“你乖,试试这个。”
瑞香脸色一变,几乎要急得掉泪,就要起。季凛却一把将他按住,连带脱下来的衣物一起抱到了屏风后的榻上,顺手拿自己换下来的外袍盖在瑞香赤的上。鹅黄色裙摆从黑色外袍下面蔓延出来,瑞香半趴半躺蜷缩在榻上,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。
瑞香脸一红,顿时想躲。他已经是知闺房情趣是什么了,近日更是被抓着不知尝试过多少,有些他喜欢,有些他不喜欢,这玉势看似平平无奇,可他已经足够了解季凛的情,知定然没有那么简单,便不由用态度表示不想尝试。
那玉势确实古怪,温,竟然是挤了进去。
男人捞起垂在他背后凌乱的裙裾,分开他的大,声音好温柔:“就试一下,喜欢就留下,不喜欢就算了,好不好?”
他说得义正言辞,理直气壮,瑞香却觉得全是歪理,坐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挣扎,两条怎么放都不对,被着耳垂逗弄着前,三两下便出了水。
季凛有些后悔,但心里好歹有数,低下在他脸上亲了亲:“你别出声,他既然有急事,没多久就会走了,忍一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