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进门了,这个办法怕也是唯一的办法。
瑞香面薄,且到底未嫁,两人私下欢好是一回事,名声坏了就是另一回事。因此和他私会的时候季凛一向都会注意住下面人的嘴,更不会让人打扰,这回真是意外了。
瑞香也明白现在什么都来不及了,他都听见程将军的声音了,便只好点了点,闭上了眼睛。
程将军已经在外面张望起来,大声问季凛在不在了,季凛便只好出去,边走边用一张帕子去手上的水迹,没好气地问程将军进来又是为了什么。
程将军见他手的动作和神态不知怎么看上去就透着春风得意的味,就知自己今天来对了,一时间也不扭,见过礼就开门见山。
瑞香听得清楚,程将军似乎是嬉笑脸帮某个老下讨要好来的,不是什么大事,但也说不好后面是不是牵连一些布置,总之他是没有心思听了。
这个姿势本就让人难以平静,就算习惯了双手被捆在背后,可是就隔着一架屏风赤地听季凛和属下说话,他怎么能得到?何况他现在还是赤的,以下被裙子遮掩,再上面还盖着季凛的衣服……
瑞香委屈又后怕,夹杂着被勾起吊在半空的情,一时间着泪胡思乱想。然而没多久,他连哭都不到了,里的玉势存在感越来越强。
这玉势既然是前朝闱中压箱底的好东西,自然颇有门,不只是原材料昂贵稀罕。制成之后甚至浸在淫药之中百般炮制,这才成就如此奇特的淫。它不仅会动,且会发热,肉越紧越,它就动得越厉害,也更热。
瑞香并不知这其中的门,可他被放在这里,神思不属又害怕,下面更无法放松,紧绷了一阵便尝到可怕的滋味,被乱动的玉势吓了一,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,便连忙一口咬住盖在上的外袍衣领忍耐。
外有人,还是他曾经见过的程将军,瑞香就是死也不可能出端倪,只是那玉势不仅本就令人难熬,还带着微量的媚毒,随着他的情动入血,没多久就送遍了全。
瑞香再也挨不住了。
他的脑一片模糊,只剩下浑浑噩噩的渴望和绝不能出声被发现的坚持,则无意识地扭动,辗转,口额出了细汗,深深浅浅息着,胡乱在锦缎之中蹭。下更是紧紧着那不够大也不够长的玉势,竟慢慢把那东西整吞了进去,用肉碾磨缠绞。锦褥被打了一滩,瑞香齿间咬着的衣领也被弄,他恨不得整张脸埋进还残留着男人气味的衣袍。
耳畔响起的声音再也没有了的意义,瑞香只能辨别出低一些的声音是季凛的,又从他平和的语调里想象着他的怀抱,他的温,他的插进来的感……饱涨,炙热,充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