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啊,小坏,你夹我……再用力点!快啊!听话,好好的,嗯……这儿是哪里?你知吗?我教你那么久,心肝儿,好乖乖,快说,这是哪儿?你自己打开,让我进去,好不好?里透了吧?看你,浑发抖,里面也抖,蹭得我好舒服,你也想我进去吧?进去狠狠地干你,把你从里到外地得舒舒服服,动弹不得,大你的肚子,你才快活,是不是?”
他又是羞辱,又是问,又是热情至极地说胡话,同时狂风暴雨般对准瑞香紧闭的胞狂干猛捣,瑞香哪里受得住?不仅被他得淫词浪语不断,自己都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,连子也不听自己使唤了一般,抽搐个不停,更是不断,下淅淅沥沥,简直比了还要水多,就连那胞,也在隐隐作痛中生出疯狂淫,越是被撞,越是爽快。
而男人的胡话还没有完。
“你知这像是什么?这像是狼王强小母狼,压着它的背,咬着它的肉,插进它的肚子里,任它挣扎,把它得哭叫,声音传出几里地,让所有的畜生都知,这儿有个小母狼在挨……动静那么大,小母狼的反应,方圆几里都知了,它怎么挣扎,怎么被顺服,怎么淫态毕,缠着求欢……心肝儿啊,你说你,像不像?”
他不说,瑞香自然想不到,可提了,那种想象足以冲昏人的脑。好像眼前真有两只畜生,以和自己现在的姿势一般无二的位进行那原始的交合。可人跟畜生一模一样,这也太……
瑞香控制不住想,又控制不住感同受,觉得自己真和那小母狼一样,被型远大于自己,气味烈的雄不顾一切地以交合标记,顿时翻涌,更甚先前,迎合的姿态越发激烈。
二人你翻我,疯了般放纵交合,瑞香满淫艳红痕,后背更是一片狼藉,又被仰面躺下的男人搂着腰颠弄。
他仰着发出沙哑媚叫,漫漆黑长发披散,凌乱妖娆,小腹有模糊痕迹透出,被男人一只大手按住,反复挤压。瑞香起先被淫,还能自己动作,可到底力早不够用了,没多久只能任他掐着自己的腰提起来又放下去,一顿狠,下沼泽般热,到后来竟是浑战栗,抖着在了男人上。
即便仍未恢复理智,可这冲击也太大了,他受不住,连目光也呆滞了,直如一个只能伺候枕席的人偶般,任由动作。
季凛被他在上,竟不觉得不该,反而大为动情,掐着他的女他又挤出几清澈水,等他再也不出,这才起下榻,将人背对自己搂好,让那完美的后背紧贴自己的前,站着插了进去。
瑞香被他咬着侧颈插进来,只觉这姿势虽不够深,但却连带将自己后都给一起弄了,不自觉地低低呻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