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于烈的亲热,他胡乱地挣扎,糊地哭泣,理智已不能主,只有本能的糊哀求,抽抽搭搭:“饶了,饶了我吧……真的不行,明天,明天再弄,不、不好吗?殿下,疼,好疼的……啊,啊!太、太过了!”
年纪尚小,浑绵,在下逐渐绽放的小妻子如此哀求,越王又怎么可能真如他所愿?他本不是在床笫间愿意多关心别人的人,此刻却也被一阵一阵柔情与冲动弄昏了,胡言乱语地哄他:“乖,不要怕,很快就过去了,再忍忍……”
然而瑞香忍不得,小腹都被他撑得涨起来,那滋味如同被穿了五脏六腑般可怕,窄小紧致的腔裹着难以承受的巨物,略一动便连口也是酥麻烂的,瑞香魂飞魄散,又怕又被拖入情的泥沼,以为自己在放声哭叫,其实只是幼兽般弱无力的嘤嘤。
越王埋在他上,越来越快,越来越难以自制的同时,把他前手臂都咬出星星点点的红痕,到都被他啃咬得发麻,染上色。瑞香推他不动,双腕反而被扣在枕上,男人直起上半,盯着他泛红小,却格外美丽的脸,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叩击他的口。
虽然不能进去,但每一碰,瑞香便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,神色迷离,泪不止,辗转扭腰摇,试图躲开,子瑟缩,要哭不哭的模样,透着难以言喻的可爱,青涩的杏子半酸,却惹得人津泛滥,舍不得一口吃了,要慢慢地,细细地,彻彻底底地品尝。
越王也知瑞香小稚,恐怕不能承受太多,但多年等待筹谋,终于换来如此甜蜜的果实,总是忍不住多品尝一口,再来一口……
挂念着瑞香,外面的侍婢与嬷嬷并未离去,准备好了热水巾帕等物,只待里结束便可以进去伺候照顾。谁知里面的动静久久不息,越王如何是听不见的,瑞香细细的哭声,胡乱的哀求,床榻帐幔的摇动,却历历在耳……
年轻未婚的侍婢面红耳赤,目担忧又不敢多作猜想,两个嬷嬷的脸色却越来越僵难看,几个人与越王边最得信任的内侍李元振一同静静等待着。到底不敢在明显是越王心腹的李元振面前说什么,几人都觉得十分难熬。
而在彩绣辉煌的新房内,瑞香已被彻底开,柔,越王将他从躺着摆弄成跪坐,瑞香两手扶着床,被他从后面进来,酥无力,再也不出剧烈的抵抗,连神智也昏沉了。内里的蠕动,,抽搐都像是被出来的一样,一动一弹,绵快。越王在瑞香耳畔满足地喟叹,低语,哄着他夹紧:“再忍一忍,就好了……乖乖,你好,再夹紧些,好好用力,你也多舒服一会儿……”
瑞香其实并非不紧,但越王也深觉难以停下,只好叫他多合,好生绞紧了让自己早些出。瑞香不知其意,在床,腰肢塌陷,被他掐着两肉,不得不崩溃哭叫着下意识死命地用力。奈何他本就没留下多少力,使出吃的劲,也只是在越王心放了一把火,把他脖颈后背,甚至耳后的肉一起用牙齿啃咬厮磨,下更是又迅猛了几分。
“不行,明天……明天再弄吧,饶了我,殿下,呜呜……”瑞香再也顾不得形象,更无法有理有据地阻拦,只顺从本心地求饶。
可事已至此,越王自己也控制不了亢奋的,意乱情迷地将他啃啮吞吃,勉强地出了,灌满了瑞香的微高热的腔,脑才略微清明下来。瑞香趴在床榻上,弱声弱气地哭,一时间停不下来,声调绵里还带着点香艳。越王深一口气,强压住并未纾解的心火,把他捞起来,用自己的衣袍裹起来,扬声叫水。
瑞香浑的骨都被抽走了一般,依依靠在他怀里低声哭泣,被他的温和下不依不饶的物弄得心中害怕,却难以睁开眼,下意识求饶:“不要,不要弄了吧,明天还要进的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越王咬着他小雪白,可爱万分的耳朵,把玩着他光探出的手臂手腕,沉声应:“好了,不弄你了,一就睡,好不好?”